貞嵐身份的事。”薛子沐卻變得異常嚴肅。
“她的身份?”郝若初一臉不明的看向他。
薛子沐謹慎的環顧四周,在確定沒人的情況下,他從懷裡拿出一個東西遞給郝若初,“這個你先拿著,興許有一天能幫到你。”
郝若初見他非常謹慎的樣子,也不敢有所怠慢的接了過來。本來只是簡單的掃了一眼,卻發現是個非常別緻的工藝品,雖然形態不大,但是一眼便能看出不是出自南北朝的東西。
“這個是……?”郝若初眉頭一鎖,有點震驚的看著薛子沐。
“這是一個十多年前滅亡的國家所有,你先收著,千萬別讓別人發現,待時機成熟,這個說不定可以起到大作用。”薛子沐依舊是非常謹慎的說道。
在他沒有查到確鑿的證據之前,他還不想跟郝若初說太多,以免先打草驚蛇。
“我知道了。”郝若初點了點頭,關係到另外一個國家,可想這件事的嚴重性。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後,為了避人眼目,兩人分頭離開。
郝若初回到自己殿內,便拿出薛子沐交給她的神秘之物研究,一個除了做工比較精細,別緻以外,並沒有藏著什麼玄機。
但是她越看這個東西,越覺得莫名的熟悉,是不是在哪見過呢?
仔細的苦想了一天,但最終並沒有有利的結果。
時間匆匆流逝,薛子沐率領大軍,在寒風冷凜中,正式前往西南那片俗稱死亡地獄的領土,他這一走,轟動了南北朝萬千子民前來相送。
不管是死亡地獄也好,還是傳說中的虛構也罷,能得萬千子民如此追捧,他這一走,也算是風光奪目。
又迎來一個寒冬,時間總是來得如此匆促。
紅楓殿內——
厚厚的積雪,將我萬物裝飾了出了一個嶄新的樣貌,人們也在全心的景色中迎來一個不一樣的心情。
“娘娘,方才宮人看到大皇子正在嵐菱殿陪貴妃娘娘賞雪呢。”
郝若初正在院子裡漫不經心的走著,小豆子匆匆的跑過來彙報。
聞言,郝若初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伸手在花枝上輕輕彈了一下,殘留在花枝上的積雪灑落在地。
她吹去沾在手上的殘雪,不緊不慢的說道:“聽說嵐菱殿的雪景是出了名的美,咱們也去湊湊熱鬧去。”
小豆子下意識的瞄了她一眼,發現這位主子的心思,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說好陪蕭沫演一齣戲,這戲既然已經上演了,也不能半途而廢。況且她消沉了這麼久,也該是時候出擊。
嵐菱殿——
貞嵐和蕭沫確實在園子裡賞雪,兩人一路並肩走著,各自臉上掛著笑意,看樣子聊得甚歡。
自從楓兒對蕭沫下毒後,蕭沫對楓兒和郝若初的態度是大有改變,搬離了紅楓殿不說,和郝若初幾乎是斷去了來往,楓兒一直還被關著,當然是更沒有交際。
蕭沫無處可奔,最終只能選擇來投靠貞嵐,而且對貞嵐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
但是貞嵐並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她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暗訪後,發現蕭沫確實沒有其它目的,她這才試著跟他走近。
想想也是,一個視他如仇人的弟弟,一個從小就奪走了他母愛的女人,逼著他親身母親活在唸子之痛中鬱鬱寡歡而死,換做任何人都會對郝若初恨之入骨。
但是蕭沫意識到自己處境不同,不得已才投奔在郝若初名下,可他萬萬不想,他對楓兒的忍讓,竟換來楓兒的毒殺,他還能信任郝若初才怪。
“母妃,您說赤刀大人此次出征西南那邊,勝算機率有多少?”蕭沫邊走邊好奇的問道。
“有薛大將軍親自出徵,當然是必勝。”貞嵐隨口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