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直跳,怕這人拒絕。
瞅了眼寬大的床,司寒月不解:“為何不能?”要睡便睡。
“七哥!”得到允許的人激動抱住他,這人沒有拒絕!
不明白這有什麼可激動的,仍舊有些虛弱的人疲倦地闔上美麗的眸子。
“父皇!”三人不敢相信,他們渴求的幸福居然來得如此之快。
“這樣不是很好嗎?”司御天淡淡笑道,他們要越來越幸福。
“月……”剋制不住地當著父皇的面親吻那冰涼的唇,司嵐夏把眼中的溼氣逼了回去,他等到這一天了嗎?
番外 月嵐之夏(三)
這幾日,誰都看得出皇上心裡有事。不僅早朝時常常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什麼,就連議事時,皇上也會出神。眾大臣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可又沒有人敢冒然去問皇上發生了何事。這種情況持續了半個多月後,劉暮陽找了機會悄悄問主子。
“主子,皇上最近是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司嵐夏?”督促太子等幾個孩子習武的司寒月收回目光,七彩的暈光深沈,問:“朝中最近有何大事?”自天下一統後,他就不再過問朝政了。
劉暮陽搖頭:“沒有。就是因為沒有,屬下才有些擔心。都半個多月了,皇上整日魂不守舍的,似乎有什麼難言之事。屬下又不便去問皇上,所以才斗膽問主子是否知道。”
七彩的眸光流轉變幻,就在劉穆陽猶豫著要不要和主子說是自己多慮了,就見主子突然起身,轉眼就走遠了。
“你看著他們練功。”遠遠傳來一句吩咐,劉暮陽有些緊張,他會不會多事了?
無人的御書房,司嵐夏撫摸懷中的箱子。無心於政事,他乾脆讓臣子們回家自行商議,等有了結果再來告之他。從未發覺自己竟是這般的懦弱,那一日父皇說“他”接受了他們,可他卻不敢去問,只能日日胡思亂想,想著那人是否真地接受了他,是否對他有了一點點喜歡。
真是磨人啊,他想吻“他”,想碰“他”,可每每見到他,所有的勇氣卻立馬消失殆盡。怕那人不喜,怕那人不悅。唇齒間似乎仍殘留著那人的味道,那天他卑鄙地趁那人疼痛時,親了他,吻了他,那吻讓他久久回味。
開啟箱子,取出他寶貝了多年的披風,放在鼻端,不知為何,他似乎聞到了那人身上的氣息,淡淡的竹香。手上的披風突然被人抽走,司嵐夏震怒地抬眼,卻驚呆了。“月?”這人何時來的?他驚慌地把箱子放在桌上,站了起來。
看了眼披風,司寒月隨手一丟,壓根記不起這披風是誰的。盯著司嵐夏強自平靜的雙眸,他問:“何事?”
“月?”司嵐夏有些糊塗,什麼何事?
“劉暮陽說你有心事,整日魂不守舍,何事?”他可以探心得知,但他要司嵐夏自己說。
“月,”壓下心中的慌亂,司嵐夏淡淡一笑,“劉暮陽多心了,我最近在想賦稅的事,所以有些心煩。”不由地在心中怒罵某人。
“阿嚏!”盯著太子、思寒等人練功的劉暮陽重重打了個噴嚏,哆嗦了一下。“完了完了,一定是皇上在罵我。”
“何事!”隱隱不悅的人又問,根本不信對方的說辭。
想繼續隱瞞,卻在看到那雙清澈的眸子時閉上了嘴,司嵐夏低頭,心中掙扎。要他如何說?心底的話是那樣難以啟齒。
“不說罷了。”似乎失了耐心,司寒月不再追問,轉身欲走。
“月!”伸手抓住要走的人,司嵐夏情急之下把人轉過來,緊抱在懷裡,“月,不要走!”
“何事?”抬眼,要這人說實話。非。凡
放開他,司嵐夏撿起被這人丟在地上的披風,小心翼翼地放入箱子裡,低喃:“月,這件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