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麼?”話雖聽懂,但那女的還是不解其意地下意識問道。
“沒什麼,雖然你們幾個穿的人五人六的,但袖口日本伊賀忍者的標誌就已經說明了問題。對你們幾個,隨便揍揍就成了,也別用我們的中華武學了,省得打狗還汙了棒子,殺雞還用了牛刀!”
說著。楚天域還把頭仰了起來,口中默默唸叨著:“用西洋拳擊?唉,沒帶拳套;用跆拳道?唉,沒穿道服;算了,就隨便伸伸腿,抬抬手,也算是自由波及了……”
楚天域蔑視挑釁地話語和一臉不在乎的表情,徹底激怒了周圍的三個人,包括那個還一直保持冷靜的那個女郎。
只見那個女郎首先發難,手中寒芒一閃,就向楚天域的面門之射而來,旁比那另兩個日本忍者則同時從身上幻出兩柄短刃地武士刀向楚天域斬了過來,兩邊泛起的光芒徹底封死了楚天域的躲閃路徑,可謂配合精妙的一記殺招。
楚天域連真氣都沒運用,腳下迅速移動,迎著左邊那名忍者的刀芒就撞了過去,依靠著黑龍之氣給他改造地強悍身體,直接一拳破開那層刀芒,以搏擊之術的招式,巧妙地從側面打在了那個武士刀的刀面之上。
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傳了過去,刀震飛而出地同時,那名忍者也是虎口震裂,連連後退了幾步。
楚天域並沒有任何的停留,而是隨著他後退的步伐連續搶進,以手臂撐開擋著他的雙手,肘部順勢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胸口,一口鮮血還沒噴出的同時,楚天域的雙拳又快速地打擊而來,連續幾個重擊讓他的那口血就是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之處,上,吐不出去;下,咽不回來,整個臉漲的通紅,直到楚天域最後一擊完成,他才穩定下身形,筆直站立在那裡。
隨著楚天域轉身回走帶起的微風,只見他身體已經僵硬般地躺了下來,居然直接被打的有血吐不出,當場窒息而亡!
當剩下的二人發現他們的同伴已經倒下的時候,楚天域也已經閃到了對面那另一個拿刀的忍者身邊,趁著他招式落空之際,逼近上前,拳晃虛招,讓他下意識回擋的同時,腳呈九十度轉出,對著他的小肚子就是一個側踢,同時身形一轉,閃開那女忍者在次射出的三點寒芒和她緊跟的一擊,同時藉著身體的轉勢,右手肘微微上仰就迅速擊打到剛剛被踢的那名忍者。
那名忍者正被踢的雙手緊抱腹部彎腰而退。沒想到楚天域來的這麼快,只見楚天域的一個肘子正好從側面劃出了一個半圓,不偏不椅地砸中他正好彎腰低頭的太陽穴上!
隨著一聲“啊~~”的慘叫,那名忍者當即就被楚天域擊打出的這股巨大的衝擊力給轟到了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明!
當楚天域在次轉身的時候,隨著一陣輕煙,那名剛剛還在主持進攻的女忍者已經消失無蹤。
“搞笑的忍術,白痴的忍者……”楚天域並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而是搖了搖頭輕聲自語道。
其實像這種忍術中的逃遁和隱形,不外乎就是一種障眼法,對於任何一個有一定修行之人來說,只要感受其的氣息,又豈會被這點小伎倆所迷惑,更何況是楚天域。
楚天域不緊不慢地將蒙面的手絹拿下,再在那兩個身死的忍者身上摸索了一陣,找出兩本護照來,才動身尋著那名漏網之魚的氣息追蹤而去。
楚天域隨著那名忍者幾乎饒了整個北京城一圈,才在晚上十一點鐘到達了目的地。
目的地是一座大廈,內部有一個五星級的賓館,當楚天域看清了名字,不禁苦笑一聲,暗道:“暈啊,不是這麼巧吧!老天爺你早說一聲啊!”
楚天域的這個反應不為別的,只因為這座大廈的名字叫:“楚業大廈”!
隨著那名女忍者緩緩走近電梯,楚天域的身形也出現在了大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