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怨,這時的王木木猶如毫不畏懼的征服者一般。二人走過金秋金風玉露的古鎮,在古鎮的小街之上,兩旁都是金色的銀杏樹葉,周圍古老的建築早已缺乏生氣,古鎮之上早已人煙稀少,只剩下兩旁無數的金色銀杏樹訴說著曾經的記憶,不知為何,王木木看著金色的銀杏樹葉不斷飄落,一看竟是一個下午,純銀也就這般看著王木木,一看竟也是一個下午,純銀也看出了王木木的失神,可是王木木不說,純銀也就不問,直到日暮西垂,王木木眼中流出了兩行淚水。純銀也未言語,將王木木摟在懷中,不斷的摩挲著王木木的頭。“木木,過去了。”王木木更是開始失聲痛哭,純銀更是心中一陣絞痛,這一刻的純銀想要毀滅整個世界。二人也走過隆冬寒風凜冽的大雪山,這大雪山對於王木木來說無異於艱難無比,冰天雪地,呵氣成霜,王木木眉毛都沾著冰碴,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連清澈的大眼睛都被包裹上了薄紗,只留下兩條縫。雖然純銀也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是對於純銀的修為而言,這寒冷根本不會威脅到他的生命,他只是想跟王木木一同體驗下這種感覺。
就這樣純銀與王木木走過了很長一段平靜的歲月,看遍了暮下皇朝的大地,這段時間的純銀無比安寧,這也許才是純銀一直所向往的生活,每日的純銀都很快樂。
純銀與王木木一日走到暮下皇朝一座較大的城市,二人在一間酒樓吃東西,沒多久,純銀就已經感受到了酒樓周圍已經被人包圍了,而且是大量的俢者,在暮下皇朝俢者極為少見,可是一下卻出現了這麼多,不過純銀也並不在意,以他的修為來再多的這些低階俢者也沒有任何威脅。
“王木木,你喜歡我麼?”純銀看著王木木說道。
王木木也是一愣,沒想到純銀會突然這麼問。“什麼意思?”
“你懂得。”純銀看著王木木的眼睛,二人二目相對。
王木木落寞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
“我們性格相差太多。”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
“一種感覺,有趣的靈魂,可是又哪有那麼合適之人?如果沒有,那就只能談談錢了。”王木木說道。
純銀微微一笑,其實純銀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只是二人都沒有點破而已。
“轟”隨著酒樓大門被砸開,從窗戶大門一下飛進幾十名俢者,全部利刃在手。
“束手就擒,反抗者殺無赦。”幾十人將純銀和王木木包圍起來。
王木木有些驚慌失措,而純銀卻平靜如水。“拿我?還是拿她?”純銀看著來人說道。
“哼裝什麼蒜,這女人是誰你難道不知道麼?趕緊束手就擒。”說著幾名俢者就是上前拿人。
“有什麼事,先說清楚。”純銀說道,王木木此時也平靜了下來,似乎早已知道這個結果。
“這女人是綠洲王家的獨女,其父綠洲王起兵造反,被暮下皇鎮壓,株連九族,作為王家獨女定要斬草除根。”
“木木,真的麼?”
“嗯,我一直沒告訴你,只是怕……”
“怕什麼?”
“怕你將我送給暮下皇。”
“呵,怎麼會。”純銀一直看著王木木的眼睛,好像整個世界只有王木木一個人存在一般。
“別跟他們廢話,上。”來人一擁而上。
王木木緊閉雙眼,低著頭。“你快走,與你無關,謝謝你。”
“滾”純銀周身一震,氣息暴漲,亞天階修為盡顯,十幾名俢者全部被振飛。
“你”王木木看著純銀。
“我會保你一生無憂。”純銀伸手撫摸著王木木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