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們二人的臥室正好連在一起。
美女媽咪說,讓我多陪陪天揚哥哥。我見到天揚哥哥的時候已是中午,在飯桌上我看到了一臉冰霜的天揚哥哥。雖然中間這些年我也有見過天揚哥哥,但是從沒見過天揚哥哥像現在這冷,好象不應該用冷來形容了,走在他身邊,都會感覺到一陣陣寒氣,天揚哥哥不言不語,甚至看也不看我一眼,臉上雖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但是從他那出血的下唇中,我還是看出了他有多麼悲痛,他的雙眼像一潭幽深的湖水,透露著仇恨的氣息。吃飯的時候他拿筷的右手不停地顫抖,顯然他還沒有從父母的死亡中回覆過來。
我很希望他能將心中的痛發洩出來,至少比藏在心中要好受些,可是他沒有,他自始至終都不曾開口說話。
這樣的齊天揚讓我心痛,讓我擔憂,從現代到古代我從來不曾遇見過齊天揚這樣冰冷的人,更別說齊天揚現在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看著雖然只大六歲的齊天揚,我有種衝動,衝動地想撫平他心口的創傷,想讓他同我一樣展顏歡笑。雖然知道任何在親眼目睹自己雙親死亡的情況心裡都不會好受,但是讓我覺得,他已將自己的心封閉,此刻的他除了報仇,可能再也不會有任何想法。除了仇恨,他再也看不見人間的歡笑。而對這樣的兄弟,這樣的課題在揚我真的有點手足無措。
第2卷 第九章 成長日記(一)
在齊天揚來到我家的第二天,展鋒同展二伯就來我家探望齊天揚。雖然我應該叫他天揚哥哥,不過我還是喜歡叫他齊天揚,總是不太喜歡古代的這些哥啊妹啊的稱呼。
那天一早,展鋒同展二伯就來到我家,一見面就問帥爹地齊天揚
的情況。提起齊天揚讓我覺得好挫敗,齊天揚自來到我家後到現在不曾開口說話,都二十個小時了,他居然可以一句話都不說連個嗯都沒有。見到展鋒,很自然的告訴展鋒齊天揚的情況,趁早帥爹地同展二伯去看望齊天揚的時候我拉住了展鋒,希望他能想出個辦法讓齊天揚開口說話。我總覺得如果一個人將所有的事都藏在心裡,久了會悶出病來的,齊家就齊天揚一條血脈了,如果他再病了,大伯,嬸嬸的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說什麼我也要讓他將心中的憤恨發洩出來,那怕是讓他揍一頓。
我同展鋒想了很多方法,一天試下來我們累得半死,可是齊天揚還是一成不變的冰山臉。甚至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他總是看著藍藍的天空,我不禁想,難道他在看天堂的爹爹同孃親,能看得到嗎?
帥爹地同展二伯都很擔心齊天揚,因此決定讓展鋒留下來一起陪伴齊天揚。我同展鋒決定再接再厲,一定要讓齊天揚開口說話。
第二天一早,我同展鋒一起床就拉著齊天揚往街上跑,心想,今天帶你上街看熱鬧,找樂子,看你說話不說話。
可能是我們起的太早,街上很多商鋪都不曾開門,我同展鋒拉著齊天揚在一家早餐檔前停了下來,心想怎麼著也得先填飽肚子呀,吃早餐的時候我們輪流給齊天揚講同吃有關的笑話。我首先開講:在一家餐館裡,一位等了很長時間的顧客不耐煩地呼喚小二:“我點的紅燒魚怎麼還沒做好?”小二回答說“請您再稍等片刻,公子。”
接著顧客又說“怎麼?還要等,”這下顧客可生氣了,“難道你們的魚是現釣的嗎?”說完笑話我看了下齊天揚的表情,一個字‘靜’二個字‘平靜’三個字‘很平靜’……無奈,心想,難道這笑話不好笑嗎?這可是我在現代的時代聽人說來的。
這下換展鋒說了:有一位顧客去酒樓吃飯,吃了一半,他突然高喊:“小二,快來呀!”在場的人都大吃了一驚。當小二趕來時,他不慌不忙地朝飯碗裡指了指,說:“請幫忙把我這塊石頭從飯碗裡抬出去!”
我們再看齊天揚還是一樣,一副表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