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銷的活動也不退讓,聽到如此不堪的聊天內容,女老師連課都講不下去了,拍了拍講臺,她羞紅著臉說道:“你們幾個聽課比我講課的聲音都要大,馬上給我站到後面去!”
女老師二十七、八歲左右,專心考博沒有找過男朋友,對這些事情很是敏感及反感,不過她也不敢做的太過,畢竟她只是實習教師而已,這還是靠導師的後門,要真正留校執教,她還得考到博士文憑才行,在這之前,她只想本本分分教好學生。
若是年紀大些的教師,早把他們三個趕出教室,再在期末的時候把他們的學分扣了。
下課了之後,張小凡眼前晃了一晃,眩暈的感覺久久不散,看了看臨近中午的大太陽,他覺得可能是自己中暑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男人浪無邊,不過這並不是在詆譭男人的品行,男人的世界總歸是單純而又自在的。
張小凡三人終究還是不敢去找‘特。殊。服。務’,而是去了他們常去的館子吃了一頓,而後又去了遊戲室打了整整一個下午的電玩,到了晚上則去了網咖,抱著泡麵和電腦,坑起小學生來也是輕車路熟。
學生仔能幹的事情,今天他們都幹了一個遍,回寢室的路上三人都患得患失起來,四年大學時光匆匆而過,還有不久,他們就要離開這個充滿回憶的學校了。
“關黑臉,你有想做的工作嗎?”張小凡突然開口。
未來,是每個人不想面對,又不得不面對的事情;今日到明日,明日歡喜或是悲哀,反正明日之事明日考慮,這是年輕人一貫的敷衍態度,看似對青春不負責任,又何嘗不是對社會缺失安全感。
關黑臉在黑夜下顯得有些看不太清,高中以前他一直在田裡耕地,一身肌膚曬黑地有些固化,現在上大學了,整個人還是宛若黑人一般。
張小凡對著他說‘工作’這兩個字,他的身體猛地一抖,黑夜中卻看不清表情。
搖了搖頭,關黑臉說話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沒有,不過倒是有幾個律師事務所給我發了郵件,我猜,可能是班導把我們的資料賣了,要不要告他,這種事情他應該做得不少吧?”
“得了你,還告他,他可是掛職首都最有名的律師事務所,別到時候被反咬一口。”張小凡看出關黑臉的心情變得低落,只好把話題引向小李子,開口說道:“小李子你呢?”
小李子家境不錯,一輩子省著點用,說不定還有餘錢結婚生子,他根本沒有想過工作:“我?我也沒有想做的,當初報考青花學院法律系也只是覺得妹子多一點,沒想到全系就一個妹子,而且還名花有主的,真是晦氣。問我們,你自己又不說自己?”
“哈哈,我。。。。。。回家種田吧。”其實張小凡在寒暑假的時候找過兼職,可惜,有什麼行業潛。規則被他看見,而他又恰巧看不順眼,便立馬舉報,辭職走人。
比如上一次的兼職是五星級餐廳的服務員,那家餐廳衛生條件不僅不達標,還用地溝油、殭屍肉,甚至用別人吃過的剩菜剩飯重新擺盤,雖然是廚師長經手的一切,可主管也和廚師長同流合汙,張小凡一怒,便把這事捅了出去。
他也想過,試著把自己變得圓滑一點,很多事情不該自己操心就不要管這閒事,可他是人,還是華夏人,這些骯髒的東西即便已經紮根在華夏,他也想一點一點拔除這些毒瘤,這也是他報考法律系的原因。
可是自己過於正直,真的能找到工作嗎?回家耕田這句話,說的就是自己這種天生不懂變通的人吧?
小李子鄙視著張小凡:“你家有田嗎?關黑臉家才有田好麼。。。。。。”
關黑臉好不容易求來的生活,怎麼會再回家種田呢?他翻著白眼對小李子說道:“哼哼,我混得再差也不會回去種田的!十幾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