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祖宗爭氣,做孔子和張道陵的子孫太有福氣了,太能旱澇保收了。
孔家先不說,相對於這裡是題外話,這裡主要說的是張家。
對於張家來說,張天師,是一個招牌,龍虎山道教正宗傳承之地,張天師這三個字對於風水界來說,那就是響噹噹的金字招牌。
在風水界中,張天師給外人的印象,那就是正直君子,無人能敵。
龍虎山一脈,對於維護張天師這個響噹噹的金字招牌,可以說盡心竭力,但是,凡事都有例外,俗話說,富不過三代,權不敵百載。這話雖然不切實際,但還是有著一些道理。
風水界中的人都知道,關於張天師,在宋代年間,也就是二十三代張天師生前,曾經鬧出過一個很大的故事。
而這個故事的主角,正是九幽冥碑下的這個邪道子。
嘉佑三年,專門和張天師作對的瘟神教欺負邪道子年紀幼小,大發魔力,普降瘟疫,,“天下瘟疫盛行,自江南直至兩京,無一處人民不染此症。”“東京城裡城外死亡大半。”
天子腳下。瘟神橫行,如何得了,簡直給盛世添亂。給皇帝心頭添堵。
張天師家架子有點大,一般情況下皇帝也不去找他,首先還是立足於自力更生解決瘟神。“一面降赦天下罪囚,應有民間稅賦,悉皆赦免;一面命在京宮觀寺院,修設好事禳災。”開封府包拯自掏腰包,把可憐的一點工資都用來合藥救治萬民。沒想到瘟疫轉盛。軍民塗炭,日夕不能聊生。
宋仁宗一看這形勢不由慌了,“軍民死傷大半”尚無傷大雅。如果全部死絕了,那豈不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他自己倒不怕瘟神,瘟神雖則不給他面子,但對這位赤腳大仙的**凡胎還是不敢直接加害的。
宋仁宗心理一慌。不爽。在JX龍虎山上逍遙自在放牛的小張天師心理就一咯噔,麻煩終於找上門來了。張家世代受封為護國天師,享有無比優厚的待遇,此時皇帝憂心如焚,他家不出手拉皇帝一把,也顯得太不厚道了。
小張天師張嗣宗,此時少先隊員的年齡,小學五六年級的樣子。卻吊兒郎當不好學習,張家沒奈何。只好打發他遠遠地去白雲深處放牛。山上結一草菴讓他居住,拔兩個道士服侍他,道法沒學成不準下山。張小子正經道法不好好學,於旁門雜學倒興趣盎然,特別喜歡吹笛子。每每在黃昏飽飯之後,倒騎一頭黃牛,在龍虎山各個山頭縱橫馳騁,笛聲幽幽咽咽響起來,頗有幾分動聽。
瘟疫一發作,小張天師就不好意思吹笛了,山下死傷狼藉,山上笛聲悠揚,即使玩心再大,也知道再吹就會觸天雷。小張天師手忙腳亂從黃牛背上爬下來,冥思苦睡在草菴上,一睡就是大半年不敢下山。宋仁宗打發了十幾遞官員流水價前來相請,比後世宋高宗連發十三道金牌召岳飛還心急,每次的結果都是十個字——“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山太大,雲太多,天師道行太高,杳無行跡。
小張天師這是玩的第三十七計——躲為上計。冥思苦睡了大半年後,他的道行終於又進了一層。
瘟神是奉了玉帝指令,來幫助仁宗皇帝的。根據那個比第一代張天師還要牛的董仲舒老爺子解釋說,地上發瘟疫是皇帝德行有虧,上天降罰,但皇帝齋飯也吃了,臨御嬪妃也明顯減少了,犯人也赦了,稅負也減免了,在京宮觀寺院好事也做了,按理,皇帝德行無可挑剔,瘟神也該見好就收了。
玉帝用心良苦處,人間無人理解,聰明睿智如張天師,也花了大半年才明白。原來仁宗盛世此時已達二十九年,百姓們受了些盛世帶來的快樂不知收斂,每晚在被窩裡樂此不疲實施造人計劃(那時普通老百姓沒有其他娛樂),多生快長好沾盛世之光,結果人口越來越多,經濟增長被人口增長消耗得一乾二淨之後反見負增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