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包廂,紀典修、艾可、勒東昊,是最為尷尬的。
典點想起那天在醫院談論到的話題,她可不管誰臉紅什麼的,問方勁,“方常務,你對我們欣欣,似乎有別的意思啊。”
“別的是什麼意思?”方勁挑眉。
欣欣眼睛笑眯眯地遮掩,“整天指使秘書去替他給別的女孩子訂花和打電話定約會地點的上司,會對這個勞苦秘書有別的意思嗎?不會!”
方勁饒有興致的笑,“欣欣長得太豐滿了。我喜歡半斤左右的。”
“……”
這什麼意思?
欣欣知道他這是準備跟她槓上了,眯眼帶著算計的笑看方勁,“你們不知道,方常務其實喜歡吃嫩草,都是二兩的。而且是一邊一兩的那種,加一起二兩重的,那是一種發育不良美。”
“這說的是……胸?”楊月問。
所有人給了方勁一個你真變態的眼神兒。
楊月看了一眼紀典修,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可是還得祝福艾可,楊月舉杯,“可跟咱們其中任何人都不一樣,我就希望她以後多點幸福少點委屈,別再被人欺負到頭上去了。我先喝。”
方勁就覺得楊月說話一股酸味兒,心想著一定是聽說了艾可的事情不爽了,舉起杯站起身,“都舉杯吧。”
酒喝了幾杯,紀典修還是一句話沒說。
艾可嘴裡含著一粒綠色的小甜葡萄,坐在那裡挺不自然的……
楊月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便提起了艾可的舅母。
“我可以作證,那個添添丫頭在撒謊。”楊月對紀典修說道。
典點看了一眼老哥,放下酒杯,“你怎麼會知道添添撒謊?”
楊月看了一眼低頭的艾可,倒了一杯酒喝下去,小嘴冰的通紅,“因為我第二天就要出國了,所以那天是我要見可的。可也是臨時被我通知去那裡的,試問怎麼提前知道竇女士的公子要來?如果是抱著做個狐狸精勾。引人的目的去的,就不會穿的那麼不起眼。”
“還有,添添回國後,我也是除了東昊以外,唯一去過她舅母家的人,添添的房間艾可從不進去的。添添那時候就是個壞脾氣的大小姐樣子,寶貝著她的東西緊呢。她完全都是在撒謊。”楊月癟嘴。
艾可抿著唇,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
“哥——那天在舞會上,到底你遇到艾可是個什麼情形啊?說說嘛!”典點看向紀典修。
艾可緊張地抬起一直埋著的頭,手指放在唇邊,眼神示意紀典修不要說,那種尷尬曖昧的一幕,不準說的。
勒東昊一怔,臉色發黑地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站起身,聲音冰涼,“唱歌!”
“我一起吧。”欣欣坐在那裡隔著紀典修和艾可,早就覺得尷尬了,拿起麥克和勒東昊走到前面的螢幕前,找著都會唱的歌。
典點和楊月很好奇那天的事情,追問,“哥,到底怎麼回事說說嘛。別這麼小氣,我很好奇,一向討厭女人的哥,我可見到過哥在國外的時候,房間有全。裸的女人慾。求不滿的土著臉出來哦,艾可怎麼就俘虜了哥呢?”
紀典修微蹙眉,性感地唇涼薄地抿起,深邃漆黑地眼眸盯著艾可,“誰知道呢。”
“……”艾可被他盯得臉色緋紅,轉過身去深呼吸,她也不清楚那晚的情形。
腦海中忽然想起他的模樣,她醒來也沒看到他的臉部,只是記得他很無賴來著。
忘不了他說的那句,‘是誰指使你進來強。暴我?’
她哪有那個膽子,那時候,他24歲,還是個少爺脾氣。
欣欣和勒東昊唱歌,一曲唱完,欣欣走回來,出去接電話的方勁
也走了回來。
楊月唯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