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龜裂,崩塌,最後化作齏粉。再聯想起這位年輕貴族猛拍桌子的情景。一種可怕的念頭立即襲上心頭。
立即,有不少人意識到即將有大事生,起身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那位傭兵……噢,你是叫做傑弗遜吧!”丁克開口說道。其實連他也沒有料到,剛才那一拳能有這樣的效果。
“是……是的!你……你想怎麼樣?”傑弗遜驚恐地望著丁克。
“你過來。”丁克朝他招招手。
“不!”傑弗遜重重地搖搖頭,目不轉睛地望著丁克。
“那你是要我過來嘍?”丁克挑了挑眉頭。
傑弗遜張張嘴,卻沒有說話,焦慮地望了望身邊那個賊眉鼠眼的夥伴,似乎希望能得到點幫助。後者望了望他,又飛快地朝丁克這邊掃了一眼。趕緊埋下了頭。
“不知你願不願意請在座的朋友們喝上一杯?”丁克提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外的要求。
傑弗遜愣了愣。隨即說道:“如果您不追究我先前地無禮……”
“至少你應該過來向我和我的父親道個歉。”丁克笑笑。
“您的父親?”傑弗遜望了望丁克身邊的梅絲,又狐疑地望著丁克。
丁克摸了摸心口:“我的父親就在這裡。你剛才的無禮,他能知道。但是,他交給我寬以待人的信條,因此我遵從他的意願,代他寬恕你的過失。”
傑弗遜沉默片刻,立即站起來。朝丁克深深鞠躬道:“我收回剛才所說的話。請您和您地父親原諒我地無禮。”然後,他又朝櫃檯上喊道。“老闆,每桌加一壺酒,兩個菜,算在我頭上。”
不過瞧他焦慮的神情,不是在為丁克還要提出別的要求擔心,就在為如何付酒錢擔心。像他這樣的傭兵通常都沒有機會進入正式的傭兵組織,只能靠臨時找點活兒維持生計,要支付這樣大筆的額外開支,恐怕無能為力。
現在,看他和身旁那個小偷模樣的地人混在一起,顯然是因窘迫地無奈之舉。看來經過此事,少不了客串一下劫匪之類的角色,對路人實施敲詐勒索了。
丁克推測,說不定他原本就是想激怒自己,然後從自己身上訛詐一筆。
這時,盧克索已經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他始終保持沉默,顯然知道酒館裡生了什麼。但他這樣地酒館老闆根本沒有辦法,只好立即清理了丁克跟前那些木屑,為客人換上一張桌子。
“大人!”盧克索朝丁克施了一禮,小心地說道,“請問您和這位尊貴的小姐有何吩咐?”
“一壺酸梅酒,兩份烤鼠兔。”丁克說道。
盧克索愣了愣,不由得仔細打量一下丁克,看看是否是老主顧。丁克迎上了他的眼神。始終面露微笑,顯得極其坦然。
沉默片刻,盧克索才說道:“實在抱歉,酸梅酒已經沒有了。請允許我向您推薦特製的檸檬酒,搭配烤制的鼠兔同樣別具風味。”
“既然您向我推薦,那一定要試試。唔,乾脆給在座的客人們都上一份如何?”丁克環顧四周,現所有的目光都盯著他。
“這個……”盧克索有些遲疑。但還是說道,“請稍等!”然後躬身退下,去準備酒食了。
丁克轉過頭來,看見那個叫做傑弗遜地傭兵正侷促不安地望著自己,就沉聲說道:“就算一個教訓,開玩笑可以,請別辱及家人。”
“知道了,大人!”
“還有,這筆酒錢可不能賴賬。”丁克提醒道。
他當然知道盧克索為什麼遲疑,完全是因為害怕酒錢沒有著落。須知。檸檬在大6上的產量不高,價格相對較貴。而鼠兔在冬天很少出來覓食,大大增加了捕捉的難度,成本就相應增加了。
“我……我身上的錢恐怕不夠。”傑弗遜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