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辦法好幫忙的?凌芮正心中納悶,只見一隻小手迅速抬起,又飛快地落下……
“啪”的一聲,結結實實地就打在了凌芮的手臂上,留下了三條粗粗的紅槓!
這下,確實不癢了,凌芮疼得就差沒有喊出聲來。
耳邊,王思語甩了甩手掌,咬著筆頭咧嘴笑開,“我們家的蚊子都是我這樣拍死的,小舅媽,我厲害吧!”
小孩麼,總是調皮淘氣的,於是,作為大人的凌芮便包容了,畢竟出發點是好的,只是方法不太對。稍稍溫柔地教育一下,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誰知,過了三五天,別的烏七八糟的事情就來了……
如此的“暴力事件”在家連續發生了好幾宗時候。
終於有一天凌芮忍不住,“王思語,你再這樣搗蛋小舅媽就把你送回家去!”
“小舅媽,其實你是想說叫我滾回家的,對不對?沒事,我媽經常叫我滾的,那我滾了啊!”說罷,她一個人灰溜溜地就走出了書房。
家裡的防盜鎖必須用鑰匙才能開啟,估摸著她大概是看電視去了,凌芮也就一個人在書房安靜地看起了書。
約莫過了一刻鐘,書房門被悄悄地推開,然後又被悄悄合上,然後再被推開,再合上……
“你幹嘛呢?”合上專業課的書,凌芮回頭看了她一眼。
“我又滾回來了!”王思語手裡拿著兩支和路雪,堆起滿臉的笑容,“我聽舅舅說,小舅媽最喜歡吃和路雪了。我們都是大人了,別為了小孩子不懂事而生氣,來,吃了消消火吧!”
這話一出,凌芮承認,自己內傷了。
晚上,凌芮忍不住就問了,“你說你姐和姐夫看著挺文靜的呀,怎麼就生出了王思語這麼個能鬧騰的小傢伙啊?”
“你又被拍蚊子了?”蕭皓抓過凌芮的手臂湊近地親了一口,“就當事先演練吧,萬一以後也生了一個鬧騰的,不是正好積累點經驗。不過話說回來,王思語是該好好教訓一下。”
“哎呀,不……是啦……”凌芮有點囧,這要怎麼說呢?
“你明天不是休假嘛,要不,你教去溜冰怎樣?”
“怎麼想起來玩這個?”順了順凌芮的髮絲,蕭皓俯身看她。
一想到這個,凌芮骨子裡不服輸的勁也上來了。
“你知道麼,今天我陪她去溜冰的時候,她對我說——呀,小舅媽啊,我看你一把老骨頭也學不會溜冰……”凌芮把小朋友陰陽怪氣的語調學了個十足,然後嘟了嘟嘴,靠近蕭皓就撒起嬌來。
這老婆難道撒一次嬌,蕭皓聽完,點頭表示同意,卻也立刻擺出一臉生意人的精明,“先預支點明天的陪場費。”
週末,王思語小朋友也在家休息。可是,凌芮卻沒有機會休息,因為家裡有一個更加難纏的大朋友。
氣若游絲地趴在蕭皓身上,凌芮按住他停在自己腰間的手,“你別再撓我,再撓……我就要罷工了!”
“不就是一頓早飯麼,”蕭皓的手指慢慢從凌芮的掌下抽出,順手又捲起她的睡袍,“成語不是說,秀色可餐麼,正好我今天很有興趣驗證一下。”
凌芮驀的一驚,蕭皓一個翻身又就她壓在身下,在她笑得滿是水痕的眼睛上印了一個吻,“你再休息會,今天換我去給你買新鮮的豆漿。”
咦?
凌芮愣愣地看著蕭皓,戳了戳他的下巴,“那你驗證什麼啊?”
“早上的美景啊,不然,芮芮以為是什麼?”蕭皓壞笑地起身穿衣,只留下凌芮一個人裹著空調被,又羞又惱地反省。
自從結婚以來,他已經把她帶得相當壞了,還是說,她本性就這麼壞?居然一聽到秀色可餐,就滿腦子不純潔的畫面,而且心底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