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驊再怎麼著,你不許動他,自有他老子來管教,他老子管教的時候嘛,慈母在旁邊……呵呵。
而且,如意想到了紅綢,一大早就跟著三治出去了,如今怕都上船了!她轉頭對玉環眨眨眼,玉環點點頭,不動聲色的這進了門裡去了。
如意擺出為難的模樣來:“嬸孃,如今我們侯府事情多,大爺去幾日就回,大哥是一道回來呢,還是哥兒兩個分開回來?”
小羅氏嘴一撇,這麼離不開男人,還真是一個淫婦!
羅氏微微一頓:“無妨無妨,查幾家算幾家,等駒兒回來,再一道回來,否則驊兒一個人在開封,我也不放心。”
如意沒話可說,只拿了譴責的眼光看著鄭元駒,你這“嬸孃”可不是一般的難纏!鄭元駒在袖子下捏捏她的手:“嬸孃既然如此說了,侄兒遵命就是了。”
鄭元驊從鼻孔裡出了一口粗氣,梗著脖子道:“大爺我願意和你一道,才算抬舉你呢,否則你去了開封,誰知道你是哪棵蔥哪棵蒜?開封都指揮使的公子是我拜把子的好兄弟,紫薇舍人金家少爺又是我親表哥……”
“驊兒!怎麼這麼多話!”羅氏見鄭元駒臉色已經冷了,忙制止。
金氏也笑道:“駒大哥,我孃家就離都指揮使司不遠,你去了開封,得了閒就去瞧瞧。我娘是最愛這邊的親戚去的。”
如意感謝她:“弟妹這般性子好,想必表姑媽也一樣,大爺自然要去看看呢,還要邀請表姑媽到時候來喝酒。”
“我娘性子比我好多了!對了,我家二爺在開封書院裡頭,這天氣冷了,我給備了幾件衣裳,駒大哥,麻煩您給帶去一下。”
鄭元駒才緩了緩面色:“弟妹放心,我定然給二弟帶去。”
“還走不走,不是說你急著坐船嗎!”鄭元驊不耐煩,白綿是今兒一早才說給他的,他還沒得手呢。若不是白綿跟著去,他哪裡肯和鄭元駒一道出門!
鄭元駒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進了第一頂華蓋轎子。
鄭元驊罵罵咧咧,大意就是他是兄長,第一個轎子該給他坐。
羅氏低聲訓斥了他幾句,他才作罷。
幾個女人看著漸行漸遠的轎子,如意微微眯著眼,想著不知道玉環來不來得及把三治攔下來。
恰此時玉環回來,在她耳邊低語,如意聽了這話,點點頭,道:“嬸孃,可要進來坐坐?”明明白白的賓主立場分明,小羅氏想到原些跟著羅氏過來,都是奴僕相迎,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如今竟然要一個外來的邀請了才能進去,她轉眼一笑:“哎呀弟妹,我還忘了一件事兒,你們府上的未雪,今早被老太太喊來,如今怕是都到船上了。”
說完做作的掩嘴一笑,如意笑意凝了一下,金氏忙道:“太太,老太太還沒用早膳,媳婦這就回去伺候了。”她怕羅氏藉著由頭給她院子裡也塞了人進來。
羅氏點頭:“你去吧,好生伺候著。”
金氏才對如意笑道:“駒大哥出了門,駒大嫂子得了空就過來多坐坐。”
如意也回以一笑:“多謝弟妹,你無事也多過來,我們老太太也喜歡熱鬧的。”
等金氏走了,羅氏才擦擦嘴角,抿嘴一笑:“也是我糊塗,忘了說,駒兒媳婦,老太太做主把未雪姑娘抬了姨娘,也是為了東府子嗣起見,怕駒兒倔強,如今都送到船上去了。”
如意不甚在意的一笑:“多謝嬸孃,我勸了大爺多少次,說讓抬舉幾個丫頭,一則也有人用,二則子嗣也來的容易些。咱們東府子嗣確實太單薄了,不如您府上,多子多孫,看著就喜慶。”
這個“多子多孫”,子還罷了,這個孫字簡直在戳羅氏和小羅氏的心窩子,羅氏依舊溫和的笑著:“你想得通就好,我攔了老太太幾次,說你們小夫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