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石一邊奮力掙扎,一邊斥責:“夏觴,你這個瘋子,你不知道髒嗎?”
回應她的是夏觴更加放肆的唇舌之舞。沈清石不得不放棄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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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觴心滿意足,倒在沈清石身畔,毫不吝嗇明媚的笑臉。沈清石卻截然相反,她怒氣衝衝地警告:“趕緊去刷牙,再用漱口水好好漱口。真噁心!”
“寶貝兒,你得承認,雖然沒有高潮,但你還是感覺到刺激和快感了。”夏觴的食指按在自己的下唇上,開始哼唱:“山坡上有一朵美麗的小雛菊……”
沈清石翻身,不再理會她。
夏觴怏怏地下了床,按著沈清石的吩咐,在浴室清潔了自己的口腔才重新回到床上讓沈清石檢查。
“下不為例!“沈清石再次警告。
“可是……”
“沒有可是,寶貝兒。那是排洩器官。”
夏觴痞痞地反駁:“你不該這樣說你的小雛菊。”她正準備伸手去觸碰,沈清石狠狠得擰了她一把。
沈清石始終無法克服這種心裡障礙,她不明白夏觴為什麼可以毫無顧忌地去親吻那兒。這說明,關於夏觴,她並不是全明白。即便她是沈清石。
四
展硯之整天與秦聖廝混在一道,與父母的矛盾變得不可調和。幾番衝突終究引發了家庭革命。經濟制裁是有錢人家對付小孩的常用手段,楊家也不能倖免。或者說楊家父母以及展硯之的性格決定了他們不可能鬧出夏家那種大動靜來。
對於經濟制裁,展硯之很配合,那天她把車子、小金庫一併交了出去。臨走,問楊清塵要了一百塊錢,說是打的去同秦聖私奔。就此以後,她除了偶爾用秦聖的積蓄炒股掙點零花錢之外,幾乎化身成了不事生產的閒雲野鶴。而她在楊氏的工作很自然地落到了楊清塵頭上。好友問起:“老二,老三,你們家老大呢?”
楊清塵說:“跟人私奔了。”
沈清石說:“被人包養了。”
夏觴對沈清石說:“展硯之被秦聖承包去了,對我來說,也許是件好事,因為你愈加忙起來,剩下的時間就只夠包我了。”
還有幾句話夏觴並沒有說出口,但她明白,和展硯之比起來,沈清石更有獨攬大權的自覺。因為展硯之把楊氏當成責任,甚至負擔;沈清石卻把楊氏當成目標,甚至樂趣。她原先不打算染指楊氏時,的確可以做到,目不斜視、心無旁騖,可展硯之一走,她在其位了,謀起其職來就當仁不讓了。
有一回,酒喝到微酣,趁著酒勁,沈清石對展硯之說:“展硯之,你終於把自己剝光了,你這個假道學,假正經。”
展硯之捧著沈清石的臉,笑著應和:“你也不是什麼好處也沒都沒到啊!”
“對,我撿了個現成的便宜。不過,我並不想簡單地頂替你,而是要在以後我做主的每一個專案裡都烙上‘沈’字標記。我就是看不慣你四平八穩的做派。我的方針是做買賣的根本目的就是能拿一塊的,絕不只掙九毛九,為此,冒險是必須的。”沈清石說這話的時候霸氣十足。她的冒險主義讓夏觴著迷。可沈清石一旦醉心於此,就會變得旁若無人。
展硯之曠工後的一個月時間裡,沈清石的時間幾乎都用來和各自肚腸的生意人周旋,一度創造了連續三個星期不回家吃晚飯的記錄。而夏觴只能哀怨地在家等著沈清石帶著一身疲倦回來,然後伺候她洗澡、睡覺,第二天再把她叫醒,監督她吃早飯,順便送她上班。
滿譽的雙胞胎降生,也只讓沈清石消停了一個下午,就又披掛上陣,勾心鬥角、長袖善舞去了。可她沒想到的是,滿譽生孩子,卻給夏觴帶來了後遺症。一個半大不小的大孩子,吵著要生一個小孩子。
剛剛接手展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