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先走了,接下來有我陪著你。”我還在看著窗外,沒想到馬車伕已經做到了車裡面。馬車伕靜靜的坐在我旁邊。她穿著和我不一樣的古典女士服裝看起來像是那種18九歲的大姐姐寬鬆的麻花辮用扇子隨意的盤在了頭上。整個人顯得清瘦但是樣子顯得格外的幹練。嗯,總體來說很漂亮。
“您是真正的馬車伕嗎?”我看著眼前的少女,怎麼也不像馬車伕的樣子,不過聽剛剛的聲音,他應該是那個剛剛和大人說話的馬車伕。
“不過對於大人而言,我們的關係更加複雜。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因為以後大多數時間都是由我來照顧你。”她拉開窗簾兒,看著窗外從回答的語氣與聲音,可以聽得出來,她對我似乎挺冷淡的。
“那你接下來會是我的教書先生嗎?您似乎對我不太感興趣。”我有話直說,我想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吧,也許她會被我的直率給打動了。我也確實想問一問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不是不感興趣,這是你和那些女孩不一樣罷了。你的出生你的經歷和那些女孩兒都是比不了的,也許我這樣比較勢利,但是這是現實,你的天賦對他們來說真的毫無用處。”對我拐彎抹角地嗯,她回答的也乾淨利落呀,不過也讓我的心碎了一地。真是一個不留口德的人說話不留半點猶豫的。但是她也說得對,而且話說得格外的犀利。
“哎,不過我覺得我至少能看見這些東西,我已經很滿足了。我也不希望能學成他們那樣,因為我知道我自己是一個普通人,不過上天可真是不公平啊,有些東西是必須得看天賦的。”
“嗯,大人說過,你很有自知之明。”
“我也知道除了畫畫啊,其他的東西都一般般。”
“這個是大人託送給你的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的,這是一支畫筆,不過不是普通的話,比你的身體不能作為靈魂轉化力量的媒介,這個東西是一些動物的靈魂,和一些普通的雜靈。這個東西比較適合你這種初級學者。”
“謝謝先生,您該怎麼稱呼呀?”
“我沒有名字,名字是大人賜的,大人不喜歡那種平常起名的方式。我叫菀,你我之間是平等的直呼其名就可以。”
“看來不管是大人的家奴,還是這裡的人都挺自由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自由,又很拘束的感覺大人似乎對稱呼很在意,我平時都在這方面別樣的小心,但是和大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似乎覺得還挺舒坦的。”
“之前有一些女孩兒在這裡了,有自己的庭院,你應該也有吧。”她突然轉過了頭,抽稍微仰了一下。示意,我回答她。
“我在梁院。”我實在是不想跟他多說話,因為我能看得見她對我其實挺有敵意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如果是惠來的話。我估計我還得尊稱他一聲大人。他和我是同窗,不過他已經不在了。”她突如其來華變得多了起來,這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明明剛剛還對我有著第一呢,現在轉眼間話這麼多了。
“我知道啊,大人原來很寵他。我原來和他也是朋友。”我只是單純的想嚇嚇她,他應該還不知道啊,我死不了吧。我不知道為什麼對於他的去世,我沒有感覺到傷心,反而他的死讓我對這座宅子裡的人更加好奇了,我也更加好奇他的死亡。
“他應該沒見過你吧,以前他的侍女有很多。不過,一般他都接觸的不太近比較親近的單位,有三兩個。不過第二個沒過多,久就遭遇了不測。不知道為什麼聽說那個姑娘屍體都沒有了。”她的語氣變得平和了,我想我應該把她的話匣子給開啟了吧,看來認識凌真是一個好事兒呢。他們應該都很重視他吧。
“如果我說我就是那個女孩兒,你相信嗎?如果真這麼說的話我還被大人殺死過好多次呢。”
我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