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感覺我過得很幸福,我不知道我自己慶幸了多少回了,我現在住在凌原來的住所裡邊一切的一切就和原來一樣,能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重視這一切。
而然我知道,也許他只是把我當一個代替品,不過這已經讓我很滿足了,我只是想在這裡過著普通的遊民生活。我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就像被圈養的家眷一樣,在不久之前我曾經想過。漸漸的我會把它當作親人來看待,因為她對我就像親人一樣。我原本已經做好了他會,因為我的一句話或者是一個動作,而隨意剝奪我的生命。但他對我好的出奇。
“明天我會帶你去見一點兒特別的東西。”
“是那個所謂學堂一樣的東西嗎?”我回想起之前會告訴我哪所特殊的學堂。
“看來果然你說的是真話呀,不管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我能問您問題嗎?”
“從今以後你可以直接就問了,我們已經不是主僕關係了,至少我對你不會向家奴那樣。”他摟著我的手想讓我感覺到一絲的安全感,想讓我信任他。
“記住你的話了。”我從容地跟著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並不穩固的溫暖。
“以後你隨意怎麼稱呼自己就好了,只要不是太過份的我都能接受。雖然你不是第一個,但是也算破例了。畢竟你沒什麼特殊的天賦。”對我的評價以及對我的顯示還是沒有放下呀,同時,他也知道對一個家奴這麼好,他可不希望家奴會持寵而嬌,我應該早有準備。
“我知道我自己很普通,不過我一直熱愛著一個東西。我打小喜歡畫畫,我覺得這是能讓我把腦子裡的東西變成現實的唯一辦法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高雅品位啊。丫頭,我突然對你很好奇呀,你從哪裡來的你的父母在哪,你之前是幹什麼的啊,你父母是幹什麼的,你都回答一下吧。”他像擼貓一樣,摸著我的頭希望從我嘴裡發現更多的樂子。
“您確定要說實話嗎?”
“之前要是別人聽的話,估計以為你會是瘋子吧,不過我還不是照樣信了嗎?”
“遵命,我不是這裡的人,我不知道我在哪裡我的父母,如果說他們是幹什麼的,我也無法給您解釋,我父母親是當官兒的。我父母是以後當官兒的。我母親乾的活和財務有關,我以前是在學堂讀書的學生以後的學堂。我是以後的人,我不在這個時間。”
“也難怪。一具肉體凡胎,我從你身上沒有看到過任何的契子呀。”
“也許是命吧。之前我被您殺過。我比一般的奴婢要了解您一點。家宴的飯菜我記得很好吃。”
“看來把你留下來完全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啊,明天我就帶著你吧,有些東西你應該沒見過。”他說這把我抱住了。我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之前還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從見到您之時我已經好奇了很久了,您到底該怎麼稱呼,我…不想一直叫您大人。”我現在終於有勇氣和膽量能保證我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死了,即使之前如果我這麼問了,如果他告訴我了,我想我依然不敢怎麼稱呼他。
“叫我燁就好,我沒有名字,我只有綽號。至於這個稱呼,是我剛剛想的。惠原來也這麼叫我。”
“以後我就叫您燁大人,”我蜷縮在他的懷裡發出,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
“嗯,這樣就挺好的了,沒想到啊,你還是這麼有主僕的觀念啊。”
“我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因為一點寵愛或者是一點溫暖就得意忘形的人世上還有那麼多比我好的人我知道。何況你不殺我,我已經很滿足了,及時之前很記恨您。”
“我還是比較喜歡能說實話的丫頭啊。不是漫無目的的順從,同時還有自知之明,不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