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漸漸感受到了絕望,好不容易得到的愛轉眼之間化為灰燼,更讓我不能接受的是,如果下一次我應該如何面對他。我想如果這一次,我在說實話的話,也許他會真的把我當成瘋子吧。難道我真的是一個無名小卒嗎?在以往的輪迴中好香活動是在一次次的意外死亡,在一次次不經意之間死亡。我的大腦還能思考,可是我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了。
他應該會記得我的吧。
我睜開我那雙厚重的眼皮,它從未有過的沉厚。和以往不一樣的是我睜開眼是在一間樸素的民房裡面突然我聽見屋外的人有了動靜,我不敢保證,我是否是他們屋裡的人,於是我悄悄的躲在的床底下耳朵貼著牆,盤算著下一步要怎麼做。
“今年這鬧蝗災就讀這一家豐收想必是有什麼妖術吧。”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應該是那種長舌婦似的雜民。
“城裡的縣官來訪不是除過上個月除過妖,才過去個把月呢,難不成這村子裡盡是些妖魔,就你我是人呀。”我貼著牆都能感受到的恐懼,心裡暗暗叫道大事不好,背後自然而然的冒出了冷汗。
“你怎麼聽不明白呀,我說這哪有這麼蹊蹺的事兒呀,要是真的妖怪咱除了是積德,要是套出點兒好,咱也不虧。”這樣的對話顯得更加的毛骨悚然。
我眼疾手快,把門插上,看見屋裡一個窗戶,跑了出去。
“得,聽著聲音想必是妖怪,已經跑了,從後窗子去追。”
我不顧一切地逃跑,只是不顧一切地跑,沒聽見的半句話,在,我以為當我跳過窗戶就能獲得自由的時候,突然轉眼間被人按在地上。
“妖怪!看這妖怪。”這個聲音是開始的那個長舌婦樣子實在是令人噁心。
“你看著生面孔可不是妖怪,還變成人樣了。”緊接著那個是一頓拳打腳踢,即使我心裡有再多的想說的話,現在的我沒有任何的發言權。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會讓人擺佈的人,我拽著一個人的腿惡狠狠地咬下去,接著往裡跑放進窗子把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快來有妖怪!就宅這個屋子裡!”這是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看樣子他好像也只是害怕。
“我剛剛看見她了,是一個女妖,這不是人的東西還咬我一口。”我感覺這個長舌婦是用全身的力氣吼出來這一句她巴不得把事情鬧大。
聽著門外這兩個女人的聲音,他們的高呼聲漸漸把我推向深淵,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大娘,您剛剛對我拳打腳踢的,我身上還有傷呢,您不是要來借米嗎,您借就是了,我是房裡人的親戚就來看一眼。”我在極力地為自己辯解,希望找一個突破口,能讓人聽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也面對著那些要來看戲的人留下一個起碼不是一個壞人的印象。
“我可不是來借米的,我是來捉妖怪的。來人吶!”
聽著這樣的回答啊,我想我應該是解釋不了了,灶臺上還有一把菜刀,我索性起桌上的刀,膽子一大一把門推開。房子外面全是一些湊熱鬧的人。那個長舌婦只想一把把我我捉住。我直接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對著那些人喊。
“這姑娘是怎麼了,把刀放下小心丟了命啊。”一個年長的老人處著柺杖敲了兩下地,衝我擺著手讓我連忙放下。我有了說話的機會,並迅速組織的語言露出人畜無害的那一面。
“我是這家的親戚,我就來趟個親,剛剛他們屋外的話把我嚇壞了,我就一個勁兒地跑上來就給我一頓拳打腳踢把我當妖怪,您看我像嗎?我都這樣了,您能聽我說兩句嗎?”
“也是你要給個說法,你家為什麼不鬧蝗災?”那個長舌婦似乎覺得自己沒了勢力惡狠狠地盯著我。語氣像是要把我嚼爛了。
“我娘跟我說讓我來投靠,我這個親戚說他這兒有糧,我想他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