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衣服已經溼了,中午的陽光好像要積雪送回天上。但是他們卻很討厭地跑進了我的衣服上。
我的身體雖然沒有感覺到累,但是精神上已經十分的疲憊了,這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也許是最難受的,我漫無目的地拆卸著,我自己,就像拆卸玩具一樣,我渴望著下一次時候能像菀一樣,漂浮在空中還可以自由地控制著,不過每一次我拋向空中都是重重地,砸到了我的腦子上那根紅線在我的手上顯得那麼的無力,好像這根本不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像是她的一樣。。
我再一次這已經不知道是我第幾千次地幾百次的嘗試了,這一次我拋得很遠,似乎跑得更遠就能成功呀,我看著那隻手漸漸的向下自由落體,心裡又開始緊張了,此時的我感覺我就像是在用意念讓隻手浮起來一樣。
依然這只是哦,還是繼續往下落,最後這隻手重重地,砸到了我的腦袋上。隨著這隻手砸到了,我的腦袋上,我的身體也倒了下去我的臉和雪地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我就像累壞了的人躺在床上一樣,而且一躺就起不來了,我感覺時間過得好漫長啊,他怎麼能這樣就把我拋下呢,他畢竟是我的老師呀,看來之前我還是不能太尊敬他呀,難道他果然還是對異類幼排斥嗎?或者是她本來就很討厭我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讓我現在在這裡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啊,他只告訴了我該怎麼做,我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難道是讓我無師自通嗎?這難道不就是學習超能力嗎?我躺在樂學裡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但是頭腦開始了,瘋狂的幻想以及被迫害妄想我吹打著學弟,不過沒有一個人來看我,我猛然從雪地裡坐起來,我拼命地喊叫,但是沒有一個人回應,我徹底的絕望了,我甚至感覺我有可能永遠會在這裡孤獨終身,這可比我死了還難受啊,這種難受是我無法忍耐的。然後我又想起了那一次在我不知不覺中來到這裡的死亡。不過我已經瀕臨崩潰了,就像數學題接了好幾個小時也解不出來一樣,也許死亡,對我來說現在是一種解脫吧,我看淡生死已經到了這個份上。
但是在這個時候,我一直精力充沛的靈魂,好像感覺到了困,我趴在雪地裡沒有任何知覺的,我就這樣愉快地入睡了,這是我第一次死亡之後的入睡。
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感覺這一覺睡得很舒服,我看見白花花像棉花一樣的東西,我以為是我床上的被子,不過讓我看清楚了,才發現,我還是在原地沒有任何人嗎?
看來也許他是真的下狠心了就把我留在這裡了嗎?不過好像已經到下午了,我記得以前的,下午我應該回去了。
隨後我聽見了,那個我做夢也想聽見的聲音—————-是馬車的聲音。
我什麼也不管了,飛奔向大門,果然馬車來了,只不過上面沒有人。菀沒有來
不過哪管得了這麼多呀,我現在只想回家安安靜靜地在睡一覺,原來我也是會困的,下次遇見菀記得跟她說一下,順便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晚飯過後,當然我不用吃飯,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又出現了。
“您來啦?是什麼事情讓您來啦。”還是那個高大的身影,還是那張熟悉的臉,還是那個永遠忘不了的眼睛,以及罪魁禍首這個名稱在我心裡牢牢紮根。
“今天晚上我就呆在這裡了,請多多關照。”聽完這句話,我開始害怕了,難道是因為他看見我在摸魚了嗎?我沒有說話,只是單純的想把門關上,卻被他一把把門拽住。
“放心,我不是幹別的事情,我只是想問問你今天感覺怎麼樣啊,今天晚上我就在這兒休息啦,另外你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問我,要不你明天還見不到菀的。”我也鬆開了,我在門上的手他走進來看見我桌子上的茶坐在了席子上悠閒地喝起茶。
“您都知道了,不過我想問你一件事靈魂也會感覺到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