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而他們幾個之間也還像以前一樣,什麼都沒發生過。但事實上並不是,而她此時的境地,完全是她自己一時心軟糊塗導致的。
她咬了下嘴唇。
門鈴還在使勁兒地響著,這節奏和曉芃火爆的脾氣一樣,急躁而又執拗。
彭因坦過來,看看索鎖說:“你去裡面坐一下,曉芃來也沒關係的。你是我的客人。很多事曉芃不知道,才有很深的誤會。她欠你一個正式的道歉。”
索鎖說:“我不怕她誤會。也不需要什麼道歉。我故意傷害她是事實。有些事她不知道更好……反正以後我們也是橋歸橋、路歸路。”
索鎖說著,往前走了走,在彭因坦之前開了門。
“彭因坦,你怎麼這麼半天……”章曉芃已經等的很不耐煩,見門一開,立即說。但話說了沒兩句,她立即發現不對勁兒——她頭一個反應是彭因坦這裡竟然有女人、第二反應才是這女人竟然是索鎖……她睜大眼睛看著索鎖站在門內,沉默下來。她看看索鎖,再看看索鎖身後的彭因坦,眉頭皺著,冷笑了下,說:“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索鎖對她點點頭,沒有理會這很有挑釁意味的問話,就是回頭對彭因坦說:“那我先走了。”
不想她要走
,章曉芃卻沒讓開地方,她又不好推她,於是就只能站在原地看著曉芃。
“讓開。”彭因坦冷著臉跟曉芃說,“別無理取鬧。”
“等會兒,我不是無理取鬧。我就是有點兒好奇,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索鎖,我真是很佩服你的手腕。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男朋友的好朋友、別人的未婚夫因為你要取消婚約、不惜好友割袍斷義,你怎麼還好意思的在這裡出現?你到底是臉皮厚、還是不懂事、還是存心要把這兩個男人給弄成笑話?”曉芃刻薄地問道。
“章曉芃!”彭因坦一聲暴喝。
“還有你,彭因坦。”曉芃臉都白了,瞪著彭因坦,把她手裡的東西隔著索鎖扔到彭因坦身上。東西稀里嘩啦落了一地,還有什麼破碎了。曉芃冷著臉又看了索鎖,話卻是說給彭因坦聽的:“要不是三姨擔心你,巴巴地讓我來送藥送衣服,我才不過來呢——我倒是要去跟三姨打聽打聽,你到底是為什麼,回了趟北京,能把彭爺爺都氣的住院了……你還這麼消消停停地回來,還迫不及待地跟她在一起?你知道你就那麼走了,三姨擔心你?!”
索鎖身子一震。
曉芃冷冷的目光定在她臉上,像是要把她給一把推翻。這種充滿著厭惡的眼神,真是讓人覺得無比屈辱。
索鎖一低頭就想從曉芃身邊走過去,不想彭因坦卻一把拉住了她。
索鎖想掙開,彭因坦不放。曉芃見狀就更加生氣,兩道眉都半豎了起來。
“好,真好……”曉芃一向伶牙俐齒,這會兒都一副不知要怎麼說的樣子了。
“索鎖是我請來的。你不能對她沒有禮貌。你要想知道什麼,不用跟別人打聽。先去問鞏義方吧。”彭因坦說著,將索鎖一把拉回去推到身後。他看著曉芃簡直都要被氣哭了,硬著心腸說:“你和義方有什麼問題,不要歸咎於別人。你這樣的性格和做派,不在鞏義方這裡吃大虧,以後也還會在別人那裡吃虧。”
“彭因坦!”曉芃把自己手裡的拎包對著彭因坦就砸了過去。
彭因坦知道她惱羞成怒,也沒躲避。
他太瞭解曉芃的性格,不讓她發洩一下是不行的。哪知道曉芃可也不是砸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