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款待下吃喝一番,隨後又來到衡王府上,衡王朱常庶破天荒的在花廳內接見了眾人,李繼文等一眾將領頓時感激涕零,這可是天大的殊榮啊。
劉衍雖然表面也是與眾人一般無二,可是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
如果說明初的藩王都是驍勇善戰或是才學八斗的狠人,那到了明末時期,大明贍養的藩王就跟養豬沒有什麼區別了。
各地的藩王非詔不得進京,甚至不能隨意出城,只能在封地的城池內轉悠。藩王不得干政、不得結交地方將領,只能吃喝玩樂、做生意,長久下來,這些藩王的眼裡就只剩下銀子而已,對於天下形勢和軍政之事,完全沒有概念,甚至可以說非常的幼稚。
此時劉衍和一眾將領紛紛落座,劉衍看著衡王朱常庶,其實這個王爺還不算是太差的,至少知道在大軍出戰的時候,派人犒軍,還算是正常思維的。
“呵呵,諸位將軍浴血奮戰,終於殲滅東奴韃子,本王自會上書陛下,為諸位請功的。”
李繼文激動的站起身來,抱拳說道:“王爺體恤我等,實乃我等的福分。出戰衛國,乃是我等武人的本份,不過能有王爺的奏請,我等也可以通告全軍將士,各部將士定當稱頌王爺的恩德,日日思之,永不忘記!”
“哈哈。”
朱常庶平日裡只是對著王府中的那些下人,最多也就是跟王府中的帶刀舍人、大漢將軍等武官說說話,哪裡同時見過這麼多的新面孔,一時來了精神,便笑著說道:“本王也關心這戰事,不知道在堯山山道阻擊東奴的將軍是哪一位?站出來,讓本王看看。”
李繼文便招呼劉衍,說道:“啟稟王爺,就是此人,此人乃是我靈山衛夏河寨前千戶所王家莊百戶所的管隊官,現在為百戶官銜,名為劉衍。”
只見劉衍站了出來,抱拳說道:“末將甲冑在身,不能全禮,還請王爺恕罪!”
“劉衍?好漢子!”
朱常庶笑著說道:“劉百戶真乃儀表堂堂,果然是容貌甚偉啊,來人啊,賞!”
只見一名衣著華麗的侍女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雙手端著一個紅木製成的托盤,上面是一百兩黃金。
“劉百戶,本王念你抗敵有功,這些黃金拿回去,就當是本王的賞賜吧。”
如今劉衍有肥皂工坊、酒坊、曬鹽場每月賺取大量的銀子,這一百兩黃金也就是相當於一千兩左右的白銀,劉衍還不缺這些金子。只不過這些金子是衡王朱常庶賞賜的,意義不同,所以劉衍欣然接受,再次抱拳說道:“末將謝過王爺!”
此時旁邊的李繼文、胡宗明、季先海、唐景明、王炆鎮、賈洪雨、宋功明等人已經看得雙眼通紅,恨不得衝上去搶奪幾錠金子。
倒不是眾人貪財,而是因為這是王爺賞賜的,回去之後是可以傳家的!
“哈哈,好!”
衡王朱常庶笑著說道:“今日本王高興,在偏廳準備了宴會,咱們這就入席,諸位將軍可要與我說一說戰場上的事情,本王可還沒見過戰場呢,平日裡只是召一些說書先生講一講,實在是無趣的很。”
李繼文笑著說道:“末將等敢不從命。只是戰場上的事情,還是讓劉百戶來講好了,劉百戶不但驍勇善戰,而且還善於言辭,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衡王朱常庶看向劉衍,問道:“劉百戶,你可願意?”
劉衍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拉近與衡王朱常庶關係的機會,微笑抱拳說道:“末將從命。”
“嗯,如此最好!”
三天後,劉衍率部隨大軍返回靈山衛,在靈山衛城休整了一天之後,劉衍便辭別了李繼文、胡宗明、唐景明、季先海,以及王炆鎮、賈洪雨、宋功明,率領所部兵馬直接返回王家莊。
“呵呵,劉百戶回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