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隔岸相望。新安全區的人馬來到這裡,估計還要許久的時間。
這裡畢竟不是什麼小鎮活著村子,這裡只是一個在荒郊的氣象觀測站,唯一特殊的只是有一個隱蔽的地下實驗室,不熟悉這裡的人,估計還不知道。
夜晚,大家都睡了,今天是我值班,所以大晚上的,我得呆在第三層的控制室當中,監控地面上的情況。
其實也不用監控什麼了,地面的氣象觀測站當中,有十三個士兵住著,每天晚上他們都會輪番守護,觀察周圍的情況,所以我在控制室當中,完全成了一個閒職,除了需要監控電腦螢幕上的那條綠線以外,其他完全不用,監控螢幕我都懶得去看。
不知不覺,我都開始打起了盹。
眼神迷迷糊糊,腦袋靠在自己的手上,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腦袋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然後,就從手上落了下來。
嘭!
腦門就這麼撞上了桌子,一陣生疼。
“啊!”我捂著腦門,感覺腦震盪了一樣,不過比王林的拳頭好多了,想想上次王林在我臉上打了一拳,直接把我給打暈,如今這情況可比當初好多了,至少是撞醒。
揉了揉被裝疼的腦門,緩了許久腦袋才不暈了。看向電腦螢幕上的綠線,依舊在穩定值當中,沒有什麼變化。只有監控螢幕上,似乎出現了些變化。這些監控攝像頭都是可以夜視的,所以夜晚的情況照樣看得清楚。
“氣象觀測站外面好像有人啊。”我透過螢幕看到了氣象觀測站的門口,有人在晃悠。
的確有一個人在門口晃悠,攝像頭拍的清清楚楚,不過看不清臉長的什麼模樣,而且看他那樣子,搖搖晃晃的,更像是喪屍!
要是喪屍的話,上面的十三個人應該有所察覺,特別是站在屋頂守夜的那人。
螢幕上,我看到拿到人影在門口徘徊了許久,但卻沒有開啟門,而是走到一處牆角邊上坐下,然後背靠著牆壁睡下。看到他這舉動我忽然明白了,這傢伙是個人,只不過是個流浪漢。
他知道這個房子當中有人在,所以不敢走進來,只能在外面待著。無所謂了,反正等到明天早上,他醒了以後會自行離開,或者是被王立的人給趕走。
……
翌日清晨,在換班了以後,我本想去休息,可是想到門口那個流浪人還在,就想去瞧瞧,所以來到地面上,乘著初升的太陽,開啟氣象觀測站的大門,看到了那個靠在牆角的流浪漢,他手臂抱在胸前,腦袋上帶著一頂鴨舌帽,壓得很低,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
聽到他打呼嚕的聲音,看樣子睡的很舒服。
我沒有叫醒他,看他的樣子,總覺得昨天晚上是他睡的最安穩的一個晚上。
目光轉向東面,初升的朝陽比我想象的耀眼許多,目光無法直視,照耀在身上很溫暖,不過再怎麼溫暖,現在的我都得去休息,一個晚上的值班,可是很累人的。
至於這個靠在牆角還在熟睡的傢伙,就讓他這樣吧,反正有王立的手下在,他們也不會讓這個人進入到氣象觀測站。
迎著晨光打了個哈欠,回到地下實驗室當中去拿了瓶水和一些包裝的食品,重新來到門口,把這些東西放在了這個流浪漢的邊上。他能活到如今也不容易,給他點吃的沒什麼關係。
不過,當我把水放在他身旁的時候,似乎把他給驚醒。
他身子一動,感覺到天已經亮了,但因為帽子壓得太低沒看見我,所以在我面前伸了個懶腰。
我沒說話,直到他把帽子拿下來抓了抓混亂的頭髮,看到他的臉時,我震驚了!
基本上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是……費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