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我們也都聽見。
我面色驚掠,看到大樓正門中,幾頭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的喪屍正蹣跚走出。它們像是一群侵略者,來到滿是肥肉沃土的大地上,開始張開他們滿是鮮血的獠牙,啃咬這片廣場上的恐懼。
大樓裡喪屍不斷湧出,越來越多,廣場上已經有人被咬。我看到已經有喪屍注意外面這邊,開始朝著這邊過來。
“走,我們快回房車裡去,有喪屍過來了。”我說道,轉身欲走。
胡斐確實說道:“等下!”
“等什麼啊,喪屍都過來了!”我說道。
胡斐指著安全區的十米高牆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原本高牆上的那些士兵都不見了!”
我一怔,看向周圍高牆,驟然發現的確如同胡斐所說的那般,昨天還在高牆上守著的那群士兵,此刻早已消失的無垠無蹤。如果他們還在,這些從大樓中出來的喪屍也不會這麼猖狂。
“他們,是跑了嗎?”我呢喃一聲。
陳凌鋒在一旁焦急說道:“行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倆還有心思去關心那些逃兵。快上車吧,安全區呆不了了,我們馬上離開。”
我們把這一切拋之腦後,趕忙跑到房車上。
會開車的只有陳凌鋒和胡斐,女生我不知道。他們倆一人上了一輛房車,扭動車鑰匙,轟的一聲車子啟動,但兩人卻都沒動。
陳凌鋒從車窗探出腦袋問道:“前門好像出不去,都被喪屍和車子堵住了,怎麼辦?”
坐在胡斐副駕駛的我看往安全區前門,發現有不少車都想要從前門離開安全區,結果都堵在一起,導致前門無法開啟。喪屍就趁此機會對人們圍追堵截,啃咬了不少人。
“走後門!”我說了聲。
後門雖小,但房車還是能開過。
“後門在哪?”陳凌鋒問道。
“你跟著就成。”
胡斐踩下油門,車子轟然啟動,向著大樓後方駛去,陳凌鋒駕駛另一輛房車跟在後面,不急不緩。後門距離我們有點距離,但開車過去不會耽擱多少時間,躲過喪屍完全來得及。
我從後視鏡望去,發現除了陳凌鋒駕駛的房車外,在他後方還跟著輛紅色的馬自達轎車,似乎是想要跟著我們從後門走。
“在後面有輛紅色的馬自達跟著。”我說道。
“跟著就跟著吧,他們也只是想要活命而已。”胡斐說道。
“我知道。”我點頭。
現在安全區裡充斥著從大樓中出來的喪屍,早就已經不安全,原本的幾百人,也不知道能夠活下來多少人。想起死去的高叔他們,我們沒有時間去為他們悲傷,我們要活下去,為了他們活下去。
沒一分鐘就來到後門,我看到後門被插銷鎖著,就跑下車去開啟插銷,而後回到車上,胡斐一腳油門竄出門,後面的陳凌鋒和最後的紅色馬自達不急不緩跟上。
……
今天,是離開安全區開始新生活的第一天。
我們坐在房車上,朱振豪身受重傷需要調養休息,王焱麗、朱嘉玉仍然沉浸在悲傷緬懷當中。陳凌鋒平靜的駕駛著房車跟在後面,陸丹丹依舊在擔心胡斐的身體。至於我,在回憶以往的那些人,那些事。
日後的日子,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第三十八章 胡斐的末路(上)
第三十八章胡斐的末路(上)
很多個晚上,一直會夢見高中的時候我開著一輛小毛驢,在星期六放學時帶上胡斐到市中心裡去吃麵。
……
離開安全區,胡斐一直往西南方向行駛,那是梧桐市的方向,我跟胡斐,還有陸丹丹的家,就在梧桐市。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忘江浙外面駛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