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頭一遭。很像水流的聲音,可是又像某樣東西高速旋轉產生的聲音。
分辨不清楚。
越走過去,就越感覺潮溼。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我心裡打著嘀咕,能夠提供組織不間斷的供電,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
走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的樣子,我看到前方倒頭了,不過前方的牆壁上面有著梯子,顯然可以爬上去。
果不其然,雖然前面已經到底,但是蔣涔豐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朝著梯子上面爬了上去,爬上去後,推開上面圓形的封頂,然後示意我也一起爬上去。
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跟著他一起爬了上去,只不過上面依舊是一條幽暗的通道。
他沒有停下,而是說道:“繼續向上爬,上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他率先爬上去,在前面帶路,我站在這裡,嘩嘩的水聲在這裡顯得更加清晰,雖然有些難以相信,但我大致已經猜到這裡是什麼地方了。也只有在這種地方,才能聽見這麼大的水聲。
他推開上面的封頂,一股潮溼的水氣味道從上面下來,霎時間,感覺渾身上下都溼了。
我跟著他一起爬上去,腦袋冒出井蓋口的時候,外面刺眼的陽光讓我眯起了眼睛,強烈的風把頭髮都給吹亂。
我爬上去,眯著眼睛,潮溼的風吹在身上,感覺很舒服。
我走到蔣涔豐的身邊,扶著欄杆,看到前方的一大片水域,說道:“沒想到,真的是水壩。”
他點點頭,“嗯,畢竟也只有在水壩當中,才能有持續不斷的供電。”
隨後,他又走到另一面,另一面自然不是水域,而是從排水口傾瀉而出的滔滔江水。正是這些江水使得水壩能夠發點,使得這個組織才能得以生存,才能發展。
他揹負著雙手,說道:“在這裡,很多人跳下去了。”
“你說什麼?”我詫異的盯著他。
他笑了聲,“沒什麼,只是覺得時間過的有些快了。”
我點點頭,他這話我倒是同意,時間過的的確挺快的,一轉眼已經快要兩年的時間了,當初從嘉江學院出來,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現在都還活著。活著,真的很幸苦,很累啊。
但是再累也得活下去不是嗎,畢竟如今已經不是為了自己而活著了。
在這個水壩上面站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直到蔣涔豐發話以後,我才跟著他一起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問他:“對了,組織真正的老大是誰?”
蔣涔豐輕笑一聲,“我現在就要帶你去見他,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能先告訴我嗎?好歹讓我有個準備。”我說道。
“告訴了你,你也不認識,而且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唉。”
“他怎麼了?”我疑惑的問道。難不成組織的真正老大是一個老頭子?身體快已經不行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蔣涔豐又說了一遍廢話。
見實在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我也就識相的閉上嘴巴。跟著他的腳步朝內部走去。這個地方道路之多難以想象,就算跟在他的後面,繞著繞著我都已經快暈了,要是讓我自己走,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裡?
二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一間房間的門口。
蔣涔豐敲了敲門。
咚咚咚三聲過後,沒多久,裡面有人走到門口,把門給開啟了。
我自然不認識這個年輕人,但是這個年輕人見到我以後,卻主動對我點了點頭,還對我說道:“徐主任,你總算是回來了。”
我皺眉看了眼蔣涔豐,想起先前他跟我說過的關於徐主任的事情,便是點點頭。
“您就快點進去吧,組長已經等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