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辦法也沒有,既不能貿然離開,那樣只會惹來注意,也不能就這麼等著,韓世奇早晚會睜開眼睛。
顧慎為唯有暗暗祈禱,將命運交給神意。
他的臉色暴露了內心的一點情緒,善於察言觀色的遙奴好奇地掃了他一眼,張嘴欲言又閉上。
那邊,躺椅上的韓世奇側過身,示意韓機奴捏腰,同時懶洋洋地說道:
“少說廢話,我能保住這隻手,已經算是走運了,每次看見八少主我心裡都突突,哪還敢開口?你的事以後再說吧。”
韓機奴很是不忿,尤其是當著一干新奴僕,於是像個小女人似地推搡著韓世奇的腰,用撒嬌的語調說道:
“三哥,這我就不懂了,殺錯那個小孩,沒讓你過目,不是你的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