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開始顯現。一開始是全身泛紅,然後,面板下面就彷彿架了一鍋開水,會有大量的氣泡冒出來,直接把皮和肉撐開。”
“當時,我們在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給所有種類的獸類同時服下赤液;然後,他們幾乎又是同一時間出現這種症狀。”
“將那場景。。。。。。直接導致我們不敢做第二次驗證,甚至連服食金液時也有些膽戰心驚。”
郝方似乎想起什麼,臉上露出後怕的神情:“當時我們煉化出這種截然不同的液體時,郝圓那個傻小子差點直接吞入口中,好在我一向有些謹慎,制止了他。”
郝圓聽了這話,不由得為自己辯解:“誰知道這種赤液會變得這麼詭異!最開始我們用猛獸精血煉化出的液體,服下去不也是沒事?結果放到兇獸上來,就出了岔子。。。。。。”
沒想到金液玉盞還會煉化出宛若毒藥的赤液,玄遠皺了皺眉,既然如此,那麼自己暫時還是別服食這所謂的金液了。
看向郝方,玄遠繼續問道:“除了這一點,關於這玉盞,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沒?”
搖了搖頭,郝方表示已經把自己所知道的資訊全部托盤而出。
點點頭,玄遠分出一滴金液,將剩下的半滴金液放回玉瓶之中,對著全身道法氣脈破碎的郝方說道:“這滴金液你要不要?雖然治不了你法脈破碎的病症,但好歹也能治一治你肉身的傷勢,除一除你身上的死氣。”
郝方苦笑,謝過玄遠,將金液接了過去。
道法氣脈破碎,也就意味著一重境的修為毀於一旦。而且根基受損,想要從頭來過,難度不知大了好幾倍,光是梳理散亂的氣脈,就需要花費極大的精力。
自己現在能夠使出的玄門妙法,大概也就只剩驅邪、安宅和靜心這一類簡單的符咒了。甚至,就連這種簡單的符咒,自己都得祭出自身精血來引動符籙。
玄遠自然明白郝方的苦笑意味著什麼,然而,玄遠無須表示什麼。
看到郝方大大方方地接過金液服食,並不在意赤液一事,玄遠也不好說什麼,任由他將金液服食下去。
不出意外,郝方原本慘白的臉色漸漸轉暖,體表傷口的淡淡灰色斑點也逐漸痊癒。
見此情形,玄遠指了指肖鈺,說道:“事情已了,你們將她帶下山吧,找一間房子住下來,等明年開春開工。”
郝家兄弟應允,抱起肖鈺,走下山。
看了眼玄遠,郝圓轉過頭向山下走去,有些感慨地對自家哥哥說道:“其實吧,我現在覺得玄遠道長人真的挺好的,要換作其他人受到了無妄之災,指不定遷怒於我們。結果,道長竟然還給我們金黃色品質的金液,真的,這。。。。。。”
郝方表示認同,剛要點頭,卻聽身後傳來玄遠的聲音:“哦,對了,你不說我都還忘了,這金液可是價值不菲!那個,你們工期延長,什麼時候走,再說吧。”
一個趔趄,差點把手中的肖鈺拋了出去,郝方狠狠地瞪了眼懵逼的郝圓:“就你話多!”
看著下山的三人,玉流子有些感慨:“我怎麼感覺,這在外島混得還行的郝家兄弟,一回內陸反而混得更差了呢!整天搬磚,都快成煉體修士了。”
玄遠無奈攤手。
“話說回來,你這瓶子裡的那什麼金液,到底什麼來頭?看它的功效,好像很不錯的樣子。”說著,玉流子身子脖子往玄遠懷裡瞅,就差把頭栽到玄遠衣服裡去了。
“哎哎哎,你這老道能不能有點修士的矜持樣子,瞅見好東西就挪不開眼。”玄遠往後退一步,嫌棄地看了看玉流子。
玉流子輕咳幾聲,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修道之人,就要真性情,真性情!”
敢情臉皮還會隨著年齡增長一起變厚,玄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