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除非清微觀遇見生死大劫,三人不可以自行脫離,違者必受責罰,血印為憑,獬豸為證!”
契約上的內容沒問題,甚至最後一條還打消了玉流子僅剩的疑惑。只不過,簽訂這樣紙面上的約定,有什麼意義?
難不成,玄遠還真的寄希望於那縹緲的天道誓言?拜託,先不管那是否真實存在的天道意志,就光說自己這點修為,天道意志可不會有所關注。
又或者是這個什麼獬豸神獸?算了,神獸之說,純屬扯淡。
看著玉流子糾結的樣子,玄遠也不說話,面上倒是笑眯眯地看著玉流子,神情裡無不透露出一個資訊:你願意咬破手指摁下指印,我就願意借你陣圖。
然而,實際上他的心裡卻著實有些忐忑:話都說到這個地步,結果又突然猶豫下來,都說人老智慧多,這玉流子老道還真難忽悠。
這時,玉流子突然拿出一副算卦用的陰陽魚。
其色墨黑,光澤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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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出走
玉流子捧著半隻巴掌大的陰陽魚,嘴裡唸唸有詞。隨後,雙手突然向上一拋,兩塊精美的木質陰陽魚,就這樣在天空劃過一道優美的曲線後,向地面砸去。
不知道是不是玄遠的錯覺,在陰陽魚落地的一瞬間,玉流子老道的氣息似乎突然紊亂了一下,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陡然萎靡下去。
不等玄遠細看,玉流子已經快步前行,檢視起陰陽魚顯示的卦象。在低頭的一瞬間,他的眼睛冒出一陣驚喜之色,隨即又很快掩蓋下去。
“來來來,明恆明素,快來畫押。”玉流子收起自家的寶貝,立馬笑眯眯地轉頭招呼著自家徒弟。
看著眼前這幅前後對比差異巨大的場景,玄遠面色古怪:“老道,你該不會專門為這紙契約算了一卦吧?”
“嘿嘿,天機不可洩露。”玉流子一邊說著,一邊咬破手指,在紙上摁下自己的指印。
摁完之後,看到自己的兩個徒弟還在磨磨蹭蹭,玉流子忍不住敲了明恆一腦瓜子:“你在耽擱什麼呢,不知道時間就是生命嗎!”
明恆嗎面無表情地摸摸腦袋,不滿地說道:“不就是算出一個好兆頭覺得有便宜可佔嘛,急什麼。”
玄遠樂了,忍不住好奇心,向著吹鬍子瞪眼的玉流子問道:“老道,你這占卜真這麼神奇?你這麼相信你的卦象?”
玉流子哼哼唧唧,頗為自得:“那啥,我‘妙算酒仙’的稱號可不是大風颳來的。”
“妙算酒鬼。”明恆再次發聲,“而且師尊您的卦象頂多只能顯示個大概方向,還時靈時不靈的,就不要忽悠別人了。”
“砰——”玉流子對準明恆的腦門就是一頓好揍。
玄遠想起老道剛才出現的變化,心裡對玉流子的話倒是信了幾分。
“吶,我們師徒三人都已經按你的要求照做了。”玉流子催促兩人畫好押,將契約遞了過來。
看著眼前這張薄薄的紙片,玄遠心中感慨,不容易啊。
玄遠從懷中掏出獬豸法印,對準紙張,往上一蓋,頓時,紙張化作一股流光,散入四人的身體之內。
看見這番變故,即便同是修行之人的玉流子三人,也不禁目瞪口呆,:“這。。。。。。這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只是保證契約的有效性。”
摸著自己的胸口,玉流子忍不住看向玄遠,先有法鈴法鍾靈木,然後有著強大陣圖,現在又出現了神秘的法印,這個年輕人到底藏了多少手段?
“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只要不違反誓言,這對你們絕對沒有壞處。”玄遠看著神色不一的眾人,解釋道。
“不擔心,不擔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