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就像那浮萍一風吹,必須找個豪男人,才是一輩子的依KAO。說句心裡話,我也想男人,有了豪男人,我不KAO他誰KAO他?
李澀兒瞠目結舌,貂蟬果然是多才多藝的複合型高階人才。
由此可見,王允和范蠡應該算中國較早的“美女調教師”,丫們都有著險惡用心,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收拾其他男人。
他們手把手告訴美女怎樣抓住男人胯下的弱點,怎樣刺激男人的敏感帶,怎樣透過控制男人的下半身,達到控制上半身的目的。
小范和老王,表面上是“美女控”,其實卻是不折不扣的“猛男控”。
李澀兒浮想連翩。貂蟬的歌也唱完了。
李澀兒說:“小蟬姐姐,咱們說正事吧。”
貂蟬沒聽到李澀兒的話,仍然沉浸在相思的意境中:“布布表面的工作,是給董卓當乾兒子,為那老賊看家護院,成天跟狗住一塊,狗脾性也比較顯眼,經常無故發飆,但,老孃我跟定他了!”
一旁的茗煙忍不住問道:“嘿,那你們以後的生活怎麼辦?”
貂蟬掃了茗煙一眼,輕蔑至極。茗煙一縮脖子,又露出一副無聊無辜的神態。
貂蟬說:“跟著一個豪男人還愁沒飯吃?布布答應我,以後帶我去收保護費。”
李澀兒差點兒栽倒在桌子底下。
貂蟬深情地說:“自從遇到布布,朝廷裡那些高階公務員,各衙門的白領,天上飛來飛去的鳥人,藝能界的男戲子——我都看不上眼了,一心一意抱著呂布這棵歪脖樹。”
“可以理解。”李澀兒吁了口氣。
貂蟬終於在森林裡,找到一棵偉岸的、可以用來上吊的大樹。
而呂布,則像牛糞遇上鮮花一樣,一心一意粘了上去。
李澀兒趁著貂蟬停下來喝茶的工夫,急忙問:“那你究竟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呢?”
貂蟬放下茶杯,低頭問那隻貓:“丟丟,你也渴了吧?娘給你喂水,中不中?”
李澀兒快瘋了,這位又成了河南腔,不愧是我國早期著名的語言學家之一。
貂蟬給貓餵了幾口茶水,貓喝得咂咂有聲,眯著眼睛很享受。李澀兒越看越心驚:某畜喝水的樣子真是古怪,難道真是穿越過來的貓?如果李澀兒的哥德巴赫猜想沒錯,那它是獨自穿越時空呢,還是跟主人一起穿的?如果某畜跟著主人,那它的主人又在哪裡呢?
謎!
這仍然是個謎!
貓喝過水,閉起眼睛,準備睡個午覺。貂蟬這才說道:“那是一天晌午,董卓辦完公事,想到我這裡來辦私事。我正在午休,實在很困,可是老色鬼不依不饒,把我騷擾起來,大中午的,就要行那羞人之事……”
李澀兒和茗煙都豎起耳朵,既緊張又興奮。
貂蟬說:“我被他騷擾得很煩,只能勉強應付,不斷在心裡做著自我催眠:他是布布、他是布布。”
李澀兒知道馬上要到最精彩的環節了,臀部離開椅子,不知不覺往前傾著身子,一綹秀髮耷拉著額邊。
貂蟬說:“那老色鬼以為我已經痴迷了,便湊過來,要對我進行強吻。他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我的臉貼到他臉上,大嘴伸過來,我‘啊’地慘叫一聲——”
李澀兒和茗煙異口同聲地問:“怎麼了?”
“他的嘴巴好臭好臭!”說到這裡,貂蟬渾身哆嗦起來。
董卓的臭嘴巴刺激了貂蟬的嗅覺,給她的大腦帶來了衝擊。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碎一顆心,直教她生死顛倒。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每每想起,便如噩夢一般籠罩在四周,凌虐著貂蟬。
貂蟬咬牙切齒地說:“我恨董卓,盼著布布早一點搠死他!”
李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