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呸!說得好聽,不過是為他小時候德智體美勞發展不均衡,不會表演節目開脫!
可來兩個孩子卻不這麼想,摸著那獎盃一臉驕傲道:“爸爸,你真棒!”
“切。”我酸溜溜死看著前幾排那個濃妝厚抹的女人手捧得“最佳媽媽”獎盃,她麼,我認得,不就是剛唱《原來我一次》的麼。在臺上一個勁吼:“no…baby…no…so…sonny,baby別傷心,我依然想著你,愛著你,別離去,沒有你的日子真的好空虛……ha…ha…oh…baby…i…know…you…atitt…love…me。e…back…my…loven…my…loven”
baby啥呢baby,噁心巴拉的,在幼兒園裡唱,鼓勵早戀麼。哪有我的‘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有意義,居然把我的‘最佳媽媽’獎盃給捧走了。
“喏,給你拿。”司徒墨揚彷彿看到什麼有趣的事般,薄唇微翹,勾人魂魄般蠱惑一笑,將手中的獎盃遞到我手裡。
我摸著上面刻著‘爸爸’兩個字,忿忿不平:“幹嘛呢你,我們還在冷戰,別以為給個獎盃就能賄賂我。”
司徒墨揚也不生氣,冰藍色的眸子中仍帶著淺出的笑意。
我手背碰碰,小虎牙沒露出來,笑啥笑。眼睛仍瞅著不遠處的‘最佳媽媽’獎盃鬱郁不得志:“你說,我的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比她的baby好聽不?”
司徒墨揚嘴角牽出一段弧度:“你咬牙切齒地在唱警察叔叔,是交錢還是追債?”
“警察怎麼了?感情還不許欠債了?我那是強調人民公僕是多麼和藹可親。”我反駁。
“可大家聽的,分明就是我在馬路邊看到一分錢,把它搶過來……”
“你……你……還你!我不稀罕!”我一氣結,把剛接過的獎盃塞回去,卻不料,司徒墨揚還未接過,那個拿著‘最佳媽媽’獎盃的女人,走過來接住,媚笑地對著司徒墨揚說:“司徒先生,今年我們一個拿了最佳媽媽獎盃和一個拿了最佳爸爸獎盃,照張相留作紀念吧。”
邊說,還邊把那金燦燦的獎盃晃來晃去,好像擔心別人看不到一樣。
司徒墨揚冷眉稍挑,正要打手勢讓潛藏得暗衛將整個‘八爪魚’仍遠點,我卻一把按住他:“照啊,幹嘛不照?美女,相繼在哪,我幫你們照。”
司徒墨揚臉色一沉,冷冷地站在那,八爪魚熱情地湊過去。
“喀嚓!”一聲兩張快照出來了,美女嬌滴滴地遞給司徒墨揚一張:“大家留個紀念呀。”司徒墨揚冷著臉魅劫,美女的丈夫已經在不遠處招呼了,美女只好戀戀不捨地將照片塞到我手裡:“司徒太太,我先走了……”那太太兩字喊的是極不情願,偏偏有不找到我姓什麼。
我拿著照片正打算和思思睿睿回去,前方‘呸!’‘呸!’兩聲,藍色的車子開過來,洪姨搖下窗,分別看了我喝司徒墨揚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給你們製造點情調,結果成了吵架。哎,你們……睿睿,思思,洪姨帶你們去長龍夜間動物園好不好。”
什麼,哪來的情調?我就看到老孃打賭的800萬支票一大早進她褲兜了。
“好。”兩小屁孩立即相應。‘嗖’一下,上車了。好像逃離戰場似的。
剩下我喝司徒墨揚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回來的車上。
“我開車,你把獎盃放到車尾箱裡。”司徒墨揚發動引擎。
“又不是很大的一個獎盃。”我開啟車尾箱,隨便找了個放下,正要關上,卻發現,車尾箱裡靜躺著一束玫瑰花!
不漂亮,就用包裝紙笨拙地包著,花瓣也掉的七零八落的,是下人清理車子不小心放下去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