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明顯僵了下:“你就不能有點女人味麼。”
我問:“女人味?什麼意思?”
他舉例道:“比如害羞。”
噢。。。可為什麼呢。
我奇怪了:“咱倆相互快活,為什麼要害羞!?”
他臉色微微一變,沉默了。
我撞撞他,很有禮貌地回問:“那你呢,昨晚舒服麼。”
他悶聲道,不舒服。
我問,為什麼呢。
他說,三圍沒一處達標的女人有什麼好舒服的。
我反駁說,老孃的腰圍也是60。
他輕蔑道,100分才得個33。3分頂什麼用。
我頓了頓,大笑起來:“那行,辛苦你昨晚很不舒服地伺候了老孃一夜了啊。”話完把半褪的褲子一提,從褲兜摸出兩粒瓜子,往他手裡一塞,“沒法子,老孃身上就這點財產了,可憐的,將就著吧。”
他看著手心上兩粒髒兮兮的瓜子皮,臉,徹底地黑了,比烏鴉的鳥毛還黑。
我伸了個懶腰,得瑟地續說:“兩顆瓜子嫖只鴨。真他媽的划算啊。。。。。。”話還沒感嘆完呢,樂極生悲地,嘭一下,腦袋撞樹洞沿上了,操了,這樹洞也忒小了吧,一個懶腰都伸不完。
他看到我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包,淡扯出嘴角。
我偏頭,呸了句:“偽君子都夠不上的偽小人!”
話完,他唇角勾起的上揚弧度卻更大了。
我冷哼一聲,算罷,不和陰險小人計較,退一步海闊天空。
。。。。。。
兩人沉默一陣,靜靜地聽著溪澗潺潺的泉水,司徒墨揚突然脫下他的風衣披到我背上,三分佔有欲,七分威脅,淡淡地說:
“做了我的女人以後就不許像以前一樣整天盯著別的男人的裸體看,更不允暴露自己的身體給其他男人看了。知道了麼。”
我聞言怔了怔,對上他的雙瞳,不眨一下,想起昨夜微麻刺激地性X愛巔峰,莫名地,伸手,將背上的風衣拿下,脫去裡面扯得破爛的上衣,撕開,擰成麻繩狀代替那條已被我扯斷的皮帶繫上他的褲頭,冷冷地亦說了同樣一番話:
“做了我的男人以後就不許這麼暴露給其他女人看了,更不許像以前一樣整天和別的女人在床上滾來滾去,知道了麼。”
語中沒有用上任何一絲強迫或者哀求。
他清咧的眸光意外一凜,冷暖變換莫測,似乎在斟酌一筆生意的價值,最終沉澱成一片辨認不出的深潭墨綠,淡淡道:“好。”
我輕扯出微笑。
他冰藍的瞳孔附上一層更沉的眸色,喉間彷彿滾動了兩下,大手托起我的下巴,吻上雙唇,鬆開剛束上的褲鏈,壓了上來。
鑑於他的經驗比較老道,我斜躺在他臂彎中,安靜地享受他帶來的每一絲情趣。。。。。。
就這時,掃興地,肚子咕咕地叫了,我微微推開他的唇,說:“我的男人,你的女人肚子餓了。”
他深埋在我體內,一派平靜:“做完這次再說。”未等我提出反對與否,已經不容辯駁地再次覆上我的雙唇,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肆意遊走,下體,輾轉地在體內再度衝刺。
我皺了皺眉,直覺地想推開他,但手觸及他肩上為我受傷的血痂,便緩緩地滑了下來,雙手反抱過他的腰,兩人,深深地墜入慾海。。。。。。
雲雨過後,我將那件扭成麻花狀的衣服重新系緊他的褲頭,他將風衣重新披到我身上,修長的指尖緩緩地拉上衣鏈,至脖。
我淡淡地笑。
他的唇角也微微上翹出一段極短的弧度。冰藍色的冷眸中,妖冶地繚繞著情X欲的氣息,慵懶的雲霧幾乎要將眼底的森寒陰霾完全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