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個開啟的煙盒已經到了自己的眼前。抬頭看了歐陽宛龍一眼,劉慎之從中抽出只煙來,歐陽宛龍的另一隻手卻是啪的一下打著了火機給劉慎之點上,然後收回了煙盒和火機靠在了座椅上。
“有時候有些事是我們不得不去做的,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
“不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劉慎之緩緩的吐著菸圈,眼神裡似乎有種異樣的光芒。
“你不能不去?”歐陽宛龍的眼睛看向了車窗外,雨點嘩嘩的落了下來,濺射在車窗之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你能不能不來?”劉慎之並沒有回答歐陽宛龍的話,而是反問道。
歐陽宛龍轉過了頭來看著劉慎之,此時歐陽宛龍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兄弟的光芒,而是一片的平淡,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嘴裡也淡淡的道,“不能。所以你也不能不去,而我也是不能不來。這就是命。”
“人在其位,必謀其政。”歐陽宛龍自己也點了只煙繼續道,“你們身份不同,既然沒有辦法避免,只能去接受。當劉哥從這個門走出去後,什麼事也就決定了,到時候劉哥孤軍作戰,做兄弟的卻只能側手旁觀,實為不孝。在此我先敬劉哥一杯。”說著話的時候,歐陽宛龍從旁邊的一個箱子裡卻是拿出一杯白酒來,擰開蓋後自己先是喝了一大口然後遞給了劉慎之。
劉慎之接過了酒瓶也是大喝了一口,長出了一口氣後看著歐陽宛龍道,“這一次是生是死我沒有一點的把握,如果我真出了什麼意外,我希望龍少可以看在我們相識的份上,幫幫我那幾個兄弟。”說完又是一口氣喝了半瓶多。
暴風雨(5)
“一定。”歐陽宛龍也沒有客套什麼,只是接過劉慎之手中的酒瓶一口氣把剩下的酒全都灌進了嘴裡。哈哈大笑著道,“好酒,好酒。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好,好!”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劉慎之也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然後起身開啟了車門走了出去,沒有任何的猶豫。歐陽宛龍看著劉慎之的背影消失在了雨霧當中,眼神裡卻是閃起了敬佩的神色。
“宛龍,劉慎之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李平開口道。
“他是個漢子。”歐陽宛龍淡淡的道,“師兄,論身手的話也許你並不會比他差多少,但是真正要說起血性,說起男人漢,劉慎之確實比你強。”歐陽宛龍轉過了頭來看著李平道,“我平時除了爺爺之外沒有再佩服過任何人,但是劉慎之,確實算的上一個。他這一去沒有人知道能不能回來?”
歐陽宛龍似乎知道李平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一般,解釋著道,“師兄你知不知道他要去那裡?他要去的地方就是‘七醉亭’。”
“‘七醉亭’?”李平一聽到這個名字,臉上也不禁動容道。
“不錯。”歐陽宛龍覺著聲道,“‘七醉亭’是七爺的地般,也是他的老巢所在,近二十年來沒有人敢在上‘七醉亭’,師兄你知不知道是為什麼。”
“當年黑道大亂,十幾年的紛爭不斷,七爺對外宣稱心灰意冷,從此不入黑道,不理黑道中事,因此退入了‘七醉亭’。‘七醉亭’可以說上近十幾年來最有威嚴的地方,任何人進行‘七醉亭’不得再論道中事,否則將要面對七爺最瘋狂的報復與追殺,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七醉亭’就代表了七爺,七爺就是‘七醉亭’。”
人的名,樹的影。在道上混的,最重要是打響自己的名號,而到了現在‘七醉亭’就像是七爺的名號一般,在‘七醉亭’鬧事的人,就相當於是正面與七爺開戰。雖然七爺已經退出江湖十幾年,但是他的名還在,他的人也還在,他的勢力更沒有因為這些年的退出而有任何的縮水。由此可以想像,在‘七醉亭’鬧事的人會將面對什麼樣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