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嚥下去,那我或許也能嚥下這口氣。興許,我這口嚥下去了,也就把你放了呢。”
唐慕雪看著花唯似笑非笑的臉,幾乎嚇懵了,連哭泣也停了下來,他真的瘋了,他絕對不正常!唐慕雪深吸兩口氣,倒突然冷靜下來,問花唯:“你這樣,昱紓他知道嗎?”
“閉嘴,你沒資格那樣叫他。”花唯冷冷的眼神掃過她,說:“他不需要知道。”
唐慕雪突然扯出一個笑,原來是揹著韋昱紓做的事啊?也是,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女孩子使用這些陰毒的招數,怎麼敢讓別人知道?
唐慕雪突然多了幾分底氣:“你以為你這樣對我,他會不知道嗎?我如果告訴他,他老公是個惡毒的男人,你猜他會不會離開你?”
花唯眼裡閃過一絲興奮,她,居然在試圖激怒自己,有趣,實在有趣。嘴角勾起一個笑,反問道:“你真的覺得,自己還能夠活著從這裡走出去嗎?”
唐慕雪現在手上起碼還有一張牌,那就是韋昱紓,她並不是什麼也沒有。她強裝鎮定,提高音量:“你捨得為了我賠上你自己的後半輩子嗎?你殺了我你就逃得掉了嗎?”
花唯聽完哈哈大笑,習慣性地朝杜威伸出手,杜威懂事地把煙遞給花唯,然後冷靜地對花唯說:“你已經戒菸了。”
花唯一臉不悅,把香菸拿在手指上來回轉動,豎起來敲了敲桌面,才說:“我為什麼要殺你啊?我不過,只是想請唐小姐吃頓飯而已啊。”
唐慕雪冷笑道:“那我要是不吃呢?”
花唯手一抖,手上的香菸就在桌子上滾了幾圈停了下來,花唯才抬起頭來看她:“不吃,就不吃咯。”
花唯笑笑,對身邊的人說:“既然唐小姐不吃,那就撤下去吧。”看著他們把玻璃器皿一個一個端下去,花唯的目光又轉回唐慕雪,補充道:“那,拒絕的機會用完了,下一個東西,唐小姐就必須要吃咯?”
桌面又迴歸乾淨,就好像剛才根本就沒有擺過那些噁心的東西,花唯輕咳了一聲,很快就有人鋪了一張A4紙在桌面上,又遞了個壓片薄荷糖的盒子給花唯。
花唯接過盒子,開啟蓋子,裡面不是壓片糖果,而是白色的粉末,唐慕雪看著花唯倒了一點粉末在紙上,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花唯身邊的男人就遞了張身份證給他,花唯看了看身份證,念道:“唐慕雪……唐小姐的名字,真好聽。”
唐慕雪趕緊摸自己的口袋,什麼也沒有,她喘了口氣,問花唯:“這是什麼?”
花唯一邊用她的身份證把紙上的粉末推成細長一條,一邊慢悠悠地回答她:“薄荷糖啊。”
怎麼可能是薄荷糖!你家薄荷糖是粉末狀的嗎!你家薄荷糖這樣吃嗎!
唐慕雪當然猜出了那是什麼,果然是比五毒還要可怕的東西。有詐!他一開始就不是打算給自己吃五毒,沒有意義啊,吃那些噁心的東西他看著也沒有快感,不如去看《荒野求生》!他是在給自己下套,讓自己不得不接受眼前的東西,所以他才那麼冷靜,一想到這裡唐慕雪就渾身發冷,鬥不過他,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嗎?
剛才強撐著的意志逐漸崩潰,唐慕雪聲音顫抖,用弱到沒有一點氣勢的聲音,幾乎是在乞求花唯:“你這樣是犯法的……”
花唯抬起頭來看她,看著她臉上崩潰的神情,和剛才看到五毒上桌時候完全不同,剛才是因為噁心產生的抗拒,而此刻,更多的是因為絕望產生的恐懼,花唯有點失望,還以為她還能強撐一陣呢。
花唯把唐慕雪的身份證在桌上敲了敲,說:“我只是請唐小姐吃薄荷糖而已,怎麼就犯法了呢?抄襲都不犯法,吃薄荷糖還能犯法啊?”
話遞到了唐慕雪的嘴邊,唐慕雪自然知道認錯,趕緊求饒:“我錯了……我是抄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