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面背面朝上,長出了一口氣,才扯出一個有些生硬的笑容:“沒什麼。”
花裕有些哭笑不得,怎麼看也不像沒什麼吧?你都勃|起了誒!
花唯和花裕從樓上下來,看到韋昱紓和韋卿霏陪著秦繡雲在聊天,韋昱紓雖然沒說話,但是坐在旁邊好歹是在配合地微笑,聽到響動抬起頭來,他看到花唯的那一刻,花唯就不淡定了,這到底是懲罰鹿茗還是懲罰自己啊!
韋昱紓彷彿看到花唯臉紅了,可是他會臉紅嗎?有些不確定,但還是很善良地給了花唯一個微笑。
韋卿霏開起他們的玩笑:“你們兩兄弟聊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花裕笑了笑,一邊下樓一邊回答:“聊了點公事。”
花唯加快腳步超過花裕蹦躂下樓,走到韋昱紓面前就不餘遺力地撒起嬌來:“老婆——”
韋昱紓被花唯叫得指尖都是酥麻的,怔怔地看著花唯,小聲的問他:“怎麼啦?”
花唯一點也不害臊地一把把韋昱紓從沙發上提起來抱住,腦袋在他脖子旁蹭著,說:“沒什麼……”
撒嬌意味太明顯,反正這個花唯只要對韋昱紓撒嬌,那真的是百發百中。韋昱紓也沒有像平時在家裡嫌棄花唯那樣,推開他罵他臭流氓,或者抬起手二話不說就是一頓胖揍。
看著花唯這麼粘韋昱紓,秦繡雲突然覺得有些欣慰,她的要求不高,這麼多年花唯身邊一直沒有一個陪著他的人,如果能有一個人陪著他,讓他願意為這個人改變自己,願意對這個人撒嬌,只要有一個人,能讓花唯在他面前可以不用偽裝,真實表露自己的情感,作為父母就覺得已經足夠了。
回家的路上,花唯開著車,時不時會偷瞄韋昱紓,他今天心情很好,坐著也不玩手機,雙腳輪流打著拍子,像個多動症的小朋友。
“傻樂什麼呢,小眼鏡兒!”
花唯停車等綠燈,伸出手去揩油,被韋昱紓一爪開啟他的鹹豬手,有些不高興:“我不是小眼鏡兒!”
花唯樂了:“也是,你眼鏡兒挺大的,都遮了半邊臉了。”
韋昱紓撅著嘴賭氣道:“你好好開你的車,沒人當你啞巴。”
綠燈亮起,花唯踩下油門,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小毒舌。
花唯以前的26年都一直在致力於幹一件事:專治各種不服。
此刻也不例外。
花唯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就伸過去撓韋昱紓的癢癢,車裡空間有限,韋昱紓無論怎麼躲都在花唯的攻擊範圍內,手無縛雞之力,雙手也擋不住花唯的攻擊,被花唯撓了一陣就邊哭邊笑求饒:“花唯……啊……你……不要……哈哈哈……不要……呃……哈哈哈……你這個混蛋……啊哈哈哈哈……”
他的呼吸開始亂起來,一句句都帶著嬌嗔,連喘息都帶著色|情的味道,花唯玩得開心,就掃了韋昱紓一眼,瞬間覺得要死!
韋昱紓脫力後無力掙扎地癱坐著,極盡自己所能地把自己嵌在座椅上,笑到流出生理性眼淚,淚眼婆娑地看著花唯,臉漲得通紅,連耳尖都是紅的,努力掙扎後眼鏡也往下滑架在鼻翼上方,也懶得去推,身上的白襯衫在剛在劇烈的掙扎中下襬也從紮好的狀態被拉了出來,露出了一抹雪白又纖細的腰線。
花唯嚥了口口水,想到了鹿茗發的今天份的糧,瞬間又不淡定了!自己一定是太久沒有發洩了,看著那孩子腦子裡在想什麼淫|穢的東西啊!
花唯趕緊收回手,認真開車,韋昱紓總算留了條命,喘息聲還在車內迴盪,一聲一聲都聽得花唯血脈噴張,花唯忍不住伸出手把空調溫度調低了點。
新的一個星期,花唯又連續幾個晚上沒有回家吃飯,每天依舊應酬到九十點鐘才回來,韋昱紓也實在看不出來花唯到底有沒有醉了,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