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他而落下,就好比他的淚水那樣,此時或許已經是乾枯了。
白白不好再問,默默尋思著怎樣才能用最有效的辦法自殺。
而烏興柳和章世安在將他狠揍了一頓之後,不聲不響的立在一旁,默默的等待著葉凡的歸來,他們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讓白白去死,就算是死,也得讓葉凡親自來動手。
就在這個時候,悠然忽然轉過身來,問了一句:“剛才你跟我說話麼?”
“正是在下。”白白似是感覺有戲,只要這位悠然仙子肯出手相助,那麼,自己或許能夠僥倖的生存下去。
“你說什麼來著?”悠然又問。
“那個……仙子打算一直這樣袖手旁觀下去?”白白只好硬著頭皮又問了一句。
“你說呢?”悠然笑著回道。
你說?你說你妹啊,老子這不是問你呢!白白心中火冒三丈,卻是不敢表現出來,只是乾笑了兩聲,帶著尷尬的神色回道:“在下不知,還望仙子明示。”
悠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便不再言語了。
白白還等著她回覆呢,誰知道就這樣沒了下文,他實在有些欲哭無淚,想了想,只好鼓起勇氣繼續道:“還請仙子給在下提供一條出路,實在不行,給在下一個痛快也成。”
“我說你呀,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悠然如同在訓斥一個小孩,用教訓的語氣說道,“之前,我說過要借你的居所一用,你答應的好好的,誰知又臨時變卦。對此,我還特意提醒了你一句,要是發生任何事情,別怪我袖手旁觀。看看,現在事情發生了,你又怪我不幫你,你什麼人嘛你,我簡直都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了。”
一番話說得白白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想,你也看到那根星辰鏈了,應該也多少知道些它的來歷,我若是這個時候幫你,豈不是會無緣無故的結下仇怨?”悠然似乎是開啟了話匣子,繼續說道,“再說了,那小子的修為不錯,就算是我也很難勝過他,而且,他現在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朝這邊趕過來,你還是做好被肢解的準備吧。怪就怪你不該得罪他,我也發現了,這小子很記仇。”
白白哪裡有心情將這番話全數聽進去,但當聽到“肢解”兩個字後,再看了一眼地上的大兒子,也是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眾人沉默了一段時間,漸漸的,葉凡已是同白仁立回到了這個大院當中。
當見到自己的二兒子跟在了葉凡的後面,白白多少能夠料想到,衛東炎有很大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並緩緩的閉上了雙目。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定會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爹,你還健在啊。”白仁立緩緩的走到了白白的面前,小聲問道。
“仁立,爹不能保護你了。”白白睜開雙目,面帶慈祥的看著僅存的這個兒子,無奈的說道。雖然他覺得這兒子的言語有些奇怪,但卻沒有往深出去想。
“爹,孩兒照顧不周,在你臨去之前,想為你按摩按摩肩膀,不知你可否答應?”白仁立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問道。
白白看了葉凡一眼,見他並沒有阻止自己的兒子,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白仁立走到了白白的身後,用手抓在白白的肩膀上,輕輕的按著。
也好,能在臨死前有這孩子的一片孝心,就算是被肢解,又有什麼可怕的?白白感到肩膀很舒服,心中更是寬慰了許多。
“爹,你還記得三十年前麼?”白仁立忽然問了一句。
“三十年前?”白白想了想,卻是沒有想起三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錯,三十年前,清水河林家,你還有印象嗎?”白仁立問道,只不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