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之事!”
公孫清話一說完,立時有人大聲附和。
通天禪師一聲長笑,道:“蒼雲你可聽見了,你自以為是,人家卻以你為非!”
蒼雲老人講不出話來。
通天禪師緩步向前走出了兩步,來到了一塊長條形的大石之前。
那塊大石橫在地上,和一個人睡在地上差不多大小,通天禪師一到了石前,衣袖刷地向下拂去,蓋到了石上,他僧袍的衣袖十分大,兩隻衣袖一覆了上去,已將那塊大石,一齊蓋住。
眾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屏氣靜息,他衣袖在大石之上,約蓋了半盞茶時分,才又揚袖向後退開了兩步。
眾人一齊看去,只見那塊大石,似乎別無異樣,仍和以前一樣。
通天禪師退出之後,揚聲叫道:“袁中笙!”
袁中笙剛才,因為通天禪師的一番話,心頭茫然,直到此際,被通天禪師一叫,他才如當頭棒喝一樣,陡地醒起,應道:“在。”
通天禪師道:“你過來。”
袁中笙向費絳珠望了一眼,費絳珠向之點了點頭,示意他不妨前去。
袁中笙來到通天禪師面前,道:“大師有何吩咐?”
通天禪師向那塊大石一指,道:“你去將那塊大石,搬了起來。”
袁中笙向那塊大石一看,至多也只不過七八百斤重,以自己此際的功力而論。是足可以搬得動的。他也不問搬來則甚,便向那塊大石走了過去,一俯身,雙手便向那塊大石捧去。
他一捧到了那塊大石,立即運力直起身來。
可是在剎那之間,他所運的力道,竟完全沒有了著落,直起身子來之後,手中也沒有大石,就像是他剛才的一捧,雙手根本沒有碰到大石一樣!
袁中笙正在發呆間,已聽得駭然驚呼之聲,從四面八方,傳了出來。
袁中笙連忙低頭看去,他也不禁呆了。
只見他自己的手中,捧著兩捧石粉,而地上的那塊大石上,則有兩塊大的凹痕!
袁中笙自然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內功,已到了抓石成粉的地步。而是那塊大石,在剛才,通天禪師雙袖覆蓋之際,已經被通天禪師以絕頂功力,將之震成了粉末之故。
在眾人驚呼,袁中笙發呆之間,通天禪師“哈哈”一聲長笑,雙袖一齊拂出!
他雙袖拂出,帶起一股強勁之極的勁風,向那塊大石拂去。
那塊大石,事實上已是一堆粉末,只不過仍是一塊大石的形狀而已。
這時,通天禪師衣袖所發的兩股大力,拂了上去,只聽得“轟”地一聲響過處,那一大堆石粉,一齊飛揚了起來!
剎時之間,漫天白粉,竟至於對面不見他人!
通天禪師則在此際,沉聲喝道:“誰也不準亂動,亂動的莫怪我再開殺戒!”
通天禪師能將內力傳至衣袖之上,再將一塊大石,震成粉末,這份內力之高,在場眾人,儘管全是正邪各派的一流高手,也是從來也未曾見過。
這時,通天禪師一喝,當真是誰也不敢動彈。
石雖成粉,總是重物,被通天禪師的袖勁揚上了半空,不一會,便紛紛落了下來。
這時,在場的正邪各派高手,不下兩百來人之多!
這兩百來人,有的站得近,有的站得遠,總也有方圓十餘丈左右,在石粉下落之際,人人屏住了氣息,不一會,石粉盡皆落下,只見每一個人的頭上,身上,全都鋪上了一層灰白色的石粉!
而在人與人之間的地面之上,也是一片灰白。
敢情通天禪師雙袖這一排,也不是就將石粉拂起算數,而是在拂起之際,已蘊了極強的袖勁在內,使得石粉散成了十餘方丈圓的一層,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