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趕緊生孩子。有了孩子,宸妃那邊就有了交代,他想跟錦夏過什麼樣的日子,就可以過什麼樣的日子,不會再有人管了。
他灼熱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她,讓她不知道如何回應。
她用手捂住眼睛,厚著臉皮說:“你是一家之主,想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我沒意見。”
天啦,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說出同意他的要求,那樣不知羞恥的話來。
這麼不矜持,會被他笑話一輩子的。
可是,夫妻兩個人天天面對面,什麼都不做,跟宮裡太監和宮女的對食有什麼區別。
他是自己的夫君,想跟她親熱一下,是天經地義的事,難道還要說不嘛。
不管了,就算以後被他笑話也認了。
錦夏鬆開手,挽住他的脖子,伏在他渾厚的肩膀上,附在耳邊細語,“三哥,你要溫柔一點,再像以前那麼沒輕沒重,我會不高興的。”
“好,我一定小心不弄痛你。還有,感覺到不舒服,就說出來。你說出來了,我才能知道哪裡做得不夠好。”謝天鴻鬆了口氣,俯身抱住她修長的腿,把她扛在肩上,輕輕放到床上。
厚厚的褥子鋪在床上,躺上去感覺鬆鬆軟軟,好似一團白雲鋪在下面。
現在,謝天鴻就在她身前一寸的位置,鼻尖相抵,十指相扣。眼前的人,是她的三哥、她的夫君、她的天、她的一切。
他俊美的容貌映在眼睛裡,每一根髮絲、每一個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樣子,從未像今天這麼清晰,就連呼吸,都是他的味道。
三哥,你可知,女人最大的心願,不是家財萬貫、名利雙收,而是嫁給一個喜歡的男子,給他生一個孩子。
女人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
簡單到可笑。
錦夏有些意亂情迷的眼睛裡,閃著水潤的光,“三哥,你可不可以抱緊我?”
曾經,她有父母親人朋友,現在,一個個逐漸遠去。
她只有他了。
她是那麼害怕孤單啊。
面對錦夏清澈的眼睛,謝天鴻的理智一點一點恢復。
他在做什麼?為了別人一句話,用盡花言巧語,只為了把自己的妻子騙上床。即使對方已經是他的人,依然不能改變事情的本質,這比採花大盜高尚不了多少。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如此齷齪了。
如果真的這麼做了,他一輩子不敢面對她。
謝天鴻側身,躺在錦夏身邊,雙手緊緊抱住她,許久沒有動作。
錦夏的臉已經紅到……紅得時間太久,現在已經不紅了……
她伸出手,用力撫平他額頭的川字,“三哥,你為什麼還不……還不跟我生孩子?”
話一說出口,錦夏羞得恨不能鑽到被子裡,再也不出來。
這麼說,好像是她很著急一樣。
她的臉皮怎麼可以厚到這種程度,以後沒辦法見人了。
謝天鴻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原因。如果告訴她了,她肯定以為,他把她當成生孩子的工具,她一生氣,再也不理他怎麼辦。如果不說,他的良心實在不安。
“是不是我變醜了,你沒興趣?我現在去擦一點胭脂水粉,再畫畫眉,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錦夏剛起身,就被謝天鴻拉了回去,重新跌進他的懷裡。
他注視著她的眸子,“不是你的問題,是我。”
隔著衣物,錦夏感覺到,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變化,箭已經上弦,正蓄勢待發。
他磨磨蹭蹭,不肯進正題也就罷了,竟然在這樣關鍵的時候,說自己有問題。他當自己是治水的大禹,準備三過家門而不入?
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