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反悔,來不來得及。
他吧咂吧咂嘴巴,說道:“我想把藥喝完。”
錦夏沒猜出他話裡的隱意,還以為他是真的想喝藥,就把藥碗端過來了。
謝天鴻哪裡是想喝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他見錦夏沒明白他的意思,乾脆自己動手,扶住她的肩頭,把她按在床上,衝著她的嘴巴親了下去。
他這輩子喝了那麼多次藥,沒有一次趕上今天的味道好。
他把錦夏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他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他和她糾纏在一起,難分難捨。
突然,錦夏眉頭一皺,眼睛裡有一絲慌亂。她掙扎了幾下,奮力推開謝天鴻,坐起來捂著胸口乾嘔了幾下。
謝天鴻哭笑不得,“我的吻,有那麼噁心嗎?”
錦夏擺擺手,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三哥,不是噁心,是肚子不太舒服。”
謝天鴻被她的樣子嚇到了,忙不迭去請大夫。
大夫來了以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