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打網球,不然的話,花滑多了一位普通選手,而網球界卻少了一位精英。
都說……
只有他知道,不一樣的。
阮秋笛目光一閃,隨即低下頭去,看向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欽媛的技術很好,已經幫她包紮好了。
只是還是痛,彷彿被火灼燒的線一般,從頂端到末端,莫名的痛。
怎麼不見了?
齊東陽找東西找得心裡冒火,只差沒有把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卻還是沒有找到他的簽到卡,今天他要去總公司開會,沒了那張卡,他連公司的大門都進不去。
“見到我那簽到卡了嗎?”他逮到人就問。
“沒看到,是不是放到什麼角落裡去了?”眾人忙忙碌碌的也沒有在意。
寧榕咬了下唇,一邊對賬邊悄悄看了他一眼,見他急得似乎都要滿頭大汗似的,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他:“你問一下阮姐吧,你的東西……”又咬了下唇,她的話卻沒有再說下去。
他的東西……一向也都是阮姐最清楚……
他清楚嗎?
齊東陽卻彷彿恍然大悟,眉開眼笑地跟她道謝,一通電話就直接撥給了阮秋笛,“見我那簽到卡了嗎?”
“沒放在你辦公桌的抽屜裡嗎?”她難得請假,此刻正在家裡看書,電話響的時候嚇了她一跳。
“就是沒有啊。”他嘆氣,覺得今天似乎諸事不順。
“有沒有讓其他人幫你找?”電話裡似乎都能看到他那莫名委屈又惱火的眼神,她忍不住輕笑了下。
“她們都在忙呢,問她們都說不知道。”他更用力地嘆氣。
阮秋笛凝神想了一下,回憶他上次用過之後被丟到了什麼地方,好像他上次去總公司後,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個檔案袋……
她眼神亮了一下,立即指揮他:“你看一下檔案櫃第三層最左邊有沒有一個牛皮紙袋?”
“有。”他走過去開了櫃子把那紙袋抽了出來。
“開啟看有沒有在裡面。”她繼續下命令。
“哦。”他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前所未有地聽話,隨即在看到紙袋裡的簽到卡後歡撥出聲,“找到了!”
“那就好。”電話裡她的笑聲清脆地傳來。
齊東陽心下高興,道謝的話脫口而出:“謝了,有你在可真好啊。”
她卻半天沒做聲,片刻後才開口,聲音裡卻帶著點兒不自然的窘意,“這算什麼啊。”
她到底是說他的道謝算什麼,還是說她做的事不值得一說?
察覺到她的不自在,他立即笑著岔開話題:“很難得見你請假啊,出了什麼事嗎?”
阮秋笛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受了點小傷。”
“怎麼了?”他有些驚訝。
“沒事,不要緊的,扭傷了腳而已,沒辦法走路,所以只好請假了。”她連忙解釋,不想讓他以為她嚴重到需要渾身纏滿繃帶躺在醫院裡。
“那你自己注意休息,反正你可以調休,在家就多歇兩天吧,不用急著來上班。”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阮秋笛忍不住笑,“沒見過你這樣的上司,居然還光明正大地鼓勵員工不上班多在家休息。”
“那當然,我是最好的上司。”他居然忍不住臭屁起來,一副無比自戀的樣子。
“今天是要去總公司開會吧?”她笑著連連搖頭。
“是啊,又要悶坐一上午了,真無聊。”他像個發洩不滿情緒的小孩,抱怨連連。
“路上小心。”她卻沒有安慰他,只是笑著叮囑了他一句。
彷彿胸口處被一拳擊中,齊東陽只覺得心下一緊後隨即又鬆散開去,含糊地笑了一聲,“嗯,你自己多注意休息。”然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