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畫回頭,只見馬道上上來了大批人馬,而面對自己一方又是一大批彎弓搭箭,且箭頭指向自己的弓箭手。
弓箭手的後方高高的馬背上坐著一個人,正午太陽光下,那人緩緩策馬從馬道上來。
他身穿一副深色的精鋼盔甲,甲片上鐫刻著複雜的紋路,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盔甲貼合他的身形,彰顯了他威嚴的氣質,又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力量感。
他座下是一匹高大的棕色戰馬,馬的毛色在陽光下散發著類似於金色的光。馬身強健有力,馬鞍和護甲亦是精緻華麗,馬蹄踏在地面上,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響,彷彿在宣告著什麼。
不用看別的,就這一身盔甲,蘇如畫也猜到,這應該是越王。
越王的面容隱藏在頭盔的陰影下,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閃爍著銳利而冷酷的光芒。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散發著上位者的威壓。
他手握長劍,劍身閃耀著寒光,與他盔甲的冷色調形成呼應。
越王的身影在冬日的陽光下顯得越發高大,彷彿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他的到來,無疑給周圍的空氣增添了一種緊張的氣氛。
即便是在遠處觀望,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同時也是對與他為敵的人的強大威懾。
越王長劍一指蘇如畫,“好驍勇的小將軍,不如給本王效力吧!”
蘇如畫挑眉,有意思!
她猜出對方是越王,可越王卻沒想到作為一軍主帥的她就在他對面。
“休想,某誓死追隨姜統領。”蘇如畫高聲回答。
馬上的越王哈哈大笑,“哪家小將,毛都沒長齊,說什麼‘誓死追隨’?真是貽笑大方。學會文武藝,貨賣帝王家,本王才是那個“王”。你追隨姜統領作甚?”
蘇如畫表情愣怔,突然啐了一口,“你是什麼王與我和幹,我爹只讓我跟著姜統領。”
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怕暴露了會被利用,而能裝成什麼人,一時也沒想太多。
想到自己身上的盔甲,由於上次皮甲被射穿,險些送了性命,這次來攻城前她要了一個皇家侍衛的盔甲。
姜遙岑不是正是帶來三百侍衛的人嗎?這些人的身份正好借用一下,也正好解釋自己身形小卻已經是個小將領。於是順水推舟裝起了姜遙岑的手下。
越王笑,笑中帶著嘲笑和鄙視,“他讓你來打先鋒,他自己都不來,你還追隨他,勸你想想是不是被他利用了還不自知。”這笑讓人看了很不舒服,
“不可能,姜統領……”蘇如畫自然想吹捧幾句姜遙岑,以表現自己的忠心。卻發現兩人說話間,越王帶人在一步步逼近。
蘇如畫看色一肅,“你要怎樣?”
“本王只是要你們的姜統領撤下去。”越王說著招手。
弓箭手還拉著弓,用箭指著他們。從弓箭手身後呼啦啦上來一群人。
蘇如畫看到了誰?緣份啊!那黑白兩個江湖人也在。
越王還特意點了一下蘇如畫和不遠處的郝莫,一黑一白兩位瞬間分開,分別壓住了蘇如畫和郝莫。
蘇如畫明白了,越王從服飾上看出兩人是有官職的,所以才會被特殊照顧了!
蘇如畫還在想著,該不該讓黑白二人知道自己是誰,現在這種情況下這兩位江湖俠士又能不能信……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她還在想信還是不信。
黑衣俠士已經來到她身後,一手打來奪她手中的刀,用只有兩人能聽到聲音說:“我們會想辦法送女俠出城。”
蘇如畫一聽,還有這好事,毫不客氣的道:“我要帶兄弟們一起走。”
黑衣人回了一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