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現在就告這個男人,勾通姨妹,罔顧人倫。”
京城令也沒有辦法,無論是柳元卿,還是黎陽,誰他都惹不起。
站到了案子後面,京城令也不敢坐,習慣性的拿起了驚堂木,卻沒敢拍,又輕輕地放下了,滿臉堆著笑,道:
“但不知公主娘娘可有證據?”
京城令沒敢說後半句,若是誣告,坐所誣之罪。
柳元卿讓嬤嬤將從柳菲莫屋裡搜出來的,與標名落款黎陽,寫給柳菲莫的書信,遞給了京城令。
京城令只看了一點,便就知道,今天真的難辦了。
信上的內容,算是坐實了黎陽和柳菲莫私通的罪。
黎陽這時候也從鎮靜中反應了過來,他像個被寵壞的小孩子一樣,在眼看著無能為力的情況下,竟然突然發起瘋,耍起潑來。
他突然指著圍觀的百姓,對著他的小廝喊道:
“把這些個人給我攆出去,把衙門的門給我關上。快,聽見了沒有?”
小廝人太少,好在老百姓都老實。
雖然很想繼續看,但也都退了出去。
柳元卿看著突然發了瘋了黎陽,心裡說不出的解氣。心中想著:
你們算計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如何的可憐和無辜?你們讓我成了個被休棄的女人,那麼,我也要讓你們嘗一嘗,被萬人指點的感覺。
這才剛開始。
你將老百姓攆了出去,縣衙裡的衙役,你有本事也全攆出去。
這世上沒有秘密。
黎陽瞪著京城令道:
“這案子等著,我現在就去宮裡,等我回來再說。”
柳元卿倒也不急,也同樣站起身,笑道:
“可以,不急,反正我和世子暫時都不搬家。那人犯柳菲莫,勞縣衙就先收監吧。這可是本公主的重要證人,也是本公主未來的媵,縣老爺可要好好的招呼她才行。”
縣衙的女監,誰都知道怎麼回事。
曾有獄婆,公然的喊價女囚,多錢一次。
柳菲莫雖然沒受過苦,但總出過門,聽過些傳言。
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來。
柳菲莫悽楚地衝著黎陽喊道:
“陽哥哥,救我,不要啊,陽哥哥。”
那聲音,嬌婉啼鳴,又帶著悲傷,很是能感動人。
柳菲莫知道的事,黎陽自然也是清清楚楚。
他轉過頭來,眼睛裡帶著血絲,恨不得殺了柳元卿,惡狠狠地瞪著柳元卿。
柳元卿並不害怕,就站在了黎陽的對面,與他對視著,並挑釁地笑道:
“世子這般的恨我,我現在動了世子的心頭肉,世子可敢不敢打我呢?”
先回答過柳元卿問話的嬤嬤,這時候卻又站出來說道:
“若是敢動手打公主娘娘,按商律,打公主算惡逆,十惡之四,不論首從,皆從斬。世子為皇親,可降罪,因無先例,老奴不知,或流或免爵吧。”
15 回去
那嬤嬤說話一板一眼,毫無感情可言。
黎陽氣得跳到那嬤嬤跟前,指著嬤嬤的臉問:
“那本世子打你,有沒有罪?”
那嬤嬤臉皮都沒有動一下,繼續以無起伏聲調道:
“回世子爺的話,老奴雖然是奴才,但也是皇宮裡的奴才。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世子爺若是打了老奴,老奴倒沒什麼。老奴是侍候皇后娘娘的,代表的是皇后娘娘的臉面。那世子爺打得可就不是老奴,而是皇后娘娘的臉……”
沒那那嬤嬤將話說完,黎陽已經氣得大喊道:
“住嘴,給我住嘴。”
那嬤嬤聽話得立時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