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承郡王指得是哪一個?”
承郡王臉快繃不住了:
“安慶,別以為我怕你。”
黎昊笑了,承郡王怕不怕他,他不知道。
但黎昊不怕承郡王,是肯定的。
雖然現在承郡王看起來帝寵無邊,風光無限。
看在黎昊的眼裡,也不是過將死之人罷了。
黎昊淡淡地說道:
“原來承郡王將本王請到這裡,就是要問這個?郡王何不直說,也省下本王許多時間。本王雖不及郡王帝寵正盛,但也百務纏身。高先生的確給了本王此東西,本王並沒有看,只是交給皇上了。”
承郡王大驚,站了起來瞪圓了眼睛問道:
“你說什麼?什麼時候給的,我怎麼不知道?”
黎昊倒是不著急,不緊不慢地說道:
“本王雖沒進宮,不過著人送去的,有這麼兩天了,怎麼,承郡王沒見著嗎?那大概皇上還沒看到,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吧。裡面寫得什麼?高先生只讓本王交給皇上,所以本王並沒有看。怎麼,對承郡王很重要?”
承郡王現在哪兒還有心情管黎昊看沒看。
他天天陪著皇上看摺子,這兩天也沒見皇上有什麼異樣。
一想到摺子上寫了什麼。
承郡王就後背冒涼風。
這若是落到皇上的手裡,那他立時就是個死。
此時承郡王也顧不得黎昊,轉頭便就往外跑,邊讓下人備馬。
黎昊也不著急,仍舊慢悠悠地從承郡王府的內客廳出來,吩咐容一道:
“一路跟著,別出聲也別出手,就跟著就行。”
容一應了聲,轉眼不見了。
承郡王府的人不敢管黎昊。
黎昊就站在院中,對著承郡王府發呆。
現在是暮夏,再過兩個月,尤王妃就要生了。
而若不是黎陽作的話,何惠柔此時已經生了。
從承郡王府出來,黎昊轉頭瞅了眼承郡王府的匾額。
四個鎏金大字,在陽光下越發顯得金光閃閃。
本來已經位及人臣。
非要為那潑天富貴,棄父子、兄弟於不不顧。
也不知道承郡王會不會後悔。
黎昊吩咐容二道:
“拿了我的領牌,著人守住城門,城中一但有動靜,立即肅清城門,閒雜人等嚴禁出入。著北衙禁軍,嚴陣待命。”
容二得令也飛快的去了。
皇上撒了這麼些天的網,也是時候要收一收了。
前廢太子果然跟了承郡王此時日,對承郡王頗為了解。
教他對承郡王說了剛剛那些話。
黎昊著跟前的巡城兵衛,回巡城衙門,將兵丁全數點齊了,等他命令。
承郡王府離皇宮雖然比別的府邸遠,但承郡王騎馬,那速度還是有的。
再則,又不是要承郡王進宮裡。
所以沒用多時,容一已經回來,對黎昊報說道:
“王爺,承郡王在宮門口,為流矢所傷,人已經被抬進宮去了。”
黎昊面上沒有多少驚奇,只是問道:
“傷勢如何?”
容一回道:
“小人沒看,但有郡王爺的護衛,小人遠遠瞅著,應該不是要害。但是……”
黎昊瞭然:
“矢上有毒。”
容一點頭:
“小人瞧著承郡王的臉色,好像毒不輕。”
黎昊點了點頭,問:
“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
容一低下頭,聲音也變得懦懦的:
“小人失職,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