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返身猛地一個前撲,順手將面前的一具還在抽搐的鬼子工兵的屍體扯起,橫在自己身前。
“真晦氣!”低罵了一句,摸了半天,面前的鬼子工兵屍體胸口沒掛手雷。
順手將身後的步槍扯下來,習慣性拉栓檢查彈倉,滿彈。
迅速指向公路西邊青紗帳。
然後,摘下胸前的四個手雷擺成一排。
臉上覆著防毒面具,呼吸不暢。
楊瘋子掀開,感覺空氣中的大蒜味兒似乎很是微弱,乾脆直接扯掉扔在一邊。
抬頭看了一眼幾米遠外的汽車,那裡堆著彈藥箱。
快速掏出揹包中的駁殼槍子彈,開始一發又一發往退出來的彈夾裡壓。
正臉不遠處,一個沒死透的鬼子魂飛魄散,看著眼前殺神的動作,幾乎忘記胸腹兩處傷口傳來劇痛,他腦子裡全是眼前這位先前的無情殺戮.
“敵襲.啊.“瞪著大眼,拼命掙扎慘叫,以至於傷口處往外飆的血流得更快。
見面前那位嚷嚷,楊瘋子記得這傢伙胸口腹部中了兩槍。
非但沒開槍反,而對這傢伙咧嘴一笑。
看著那惡魔般的笑容,鬼子工兵立即嚇傻眼前忽然一黑.
加上失血過多,這位的大腦睡意進入永久保護狀態.
呃.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嚇傻了.
楊瘋子偶爾抬頭左右觀察慘叫蠕動的鬼子,沒時間一一補槍。
繼續趴在地上不緊不慢地往彈夾裡壓彈。
只是,他的動作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利索。
終於,交叉綁一起的彈夾壓滿半邊,趕緊調轉彈夾繼續重複壓彈動作。
一板一眼,有條不紊
率先從青紗帳中衝出來的一個鬼子三人組,動作迅速而警惕。
兩人端槍警戒,一人察看情況。
昏暗的月光下,側翻在地的汽車旁邊,新修出那條便道上躺了一地的皇軍。
感覺至少半數還在動彈應該是抽搐。
“警戒!”領頭的鬼子上等兵鳥語嚷嚷。
隨即下意識跑向倒了一地的鬼子群。
希望還有活口。
端槍警戒的鬼子奔上公路,槍口各指公路一側左右晃以防有人在青紗帳中打黑槍。
下意識認為,自己此時肯定已成為藏在黑暗中對手的靶子,頭皮發麻卻不得不得這樣做。
好像似乎沒有聽到槍響?
很快,又一個鬼子三人組晃動著槍口,從公路西側青紗帳中鑽出來。
槍口立即指向公路上的三個鬼子並大聲喝令:“放下槍!”
“報告久尾軍曹,是我!”差一點扣動扳機的警戒鬼子嚇了個半死,趕緊鳥語:“我們組過來時,沒發現敵人!”
“立即搜尋!察明情況!”久尾軍曹聽出是自己手下的聲音,立即下令。
“報告,有活口!”在地上摸頸動脈的上等兵轉頭嚷。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軍曹聞聲,幾步跳上公路奔跑到上等兵身旁邊蹲下。
一箇中了兩槍卻沒死透的鬼子,肺部被子彈攪爛無法說話,只得抬手指向楊瘋子所在位置,拼死從嘴裡迸出一下個字兒:“敵”
“敵襲.”不遠處的楊瘋子,忽然開口鳥語怪叫一聲。
順手往一直保持警戒的鬼子那邊扔出一個砸了罩帽的手雷。
然後才從藏身的鬼子屍體後冒頭,手中的步槍已瞄準距離僅五六米遠的軍曹身體。
駁殼槍不得勁,剛才這麼近距離的突襲,竟然有一半鬼子還在動彈.
叭勾兒.
近距離黑槍來得太過突然。
軍曹前胸後背各一眼兒,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