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扮作殭屍,還把自己給嚇了一大跳,
徐惠成見那護士吞吞吐吐,要他又是走,又是要跳,很是不耐煩,“媽拉個巴子,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啊,我可告訴你啊,要不是小張老弟吩咐,要我配合你,我……可是要……可是要……”
要不是張燦吩咐他不能亂來,徐惠成可是要怎麼樣,徐惠成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樣,還能怎麼樣,能和她打上一架?還是直接就走人?
那護士吞吞吐吐半晌,說道:“他……他就不提了,床上那個呢?”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的賭局三局兩勝,第一局我們輸了,這第二局,可是我們贏了,現在你說要床上的這位也能站起來,我要是讓他站起來,這三局兩勝,就是我們勝了,對不對?這個題目可是你給出的。”
張燦說著,大踏步走到高原的床前,一伸手,握住高原的手,對高原說道:“高大哥,感覺怎麼樣?今天我那小店正好開張,要不,過去喝上幾杯?”
高原的體質經過張燦改造過,受傷雖是很重,但高院回覆傷勢的自愈能力,比常人快了好多倍,此時張燦的異能再次在高原的體內一轉,高原的傷勢恢復速度,比徐惠成快樂何止幾倍。
張燦的手和高原一接觸之際,高原只是略略躺了片刻,然後大叫了一聲:“好舒服,躺在這張床上,可把我憋死了。”
一個天天都在生死間摸爬滾打的人,突然之間被逼著在床上躺著不動,那種情形,自是覺得很是難受,一有機會,自是想要爬起來。
高原拉著張燦的手,略一借力,居然從床上躍了起來,人在空中一個翻身,然後站到那護士面前。
沒想到高原往那護士面前這麼一站,把那護士又給嚇了一大跳。
那護士又條件反射,要一腳踢出去,但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高原,不是處回城,高原只是腹部受傷,現在傷勢又已經全部恢復,再加上高原身上,沒有徐惠成身上那樣的紗布繃帶牽絆,高原的功夫又非同小可,那護士哪裡能踢得中高原。
高原只是略略動了動身子,那護士一腳便踢了個空,隨後,高原一伸手,施展出最具威力的小擒拿手,五根指頭如同鋼爪一般,緊緊鎖住那護士的一隻手腕。
“護士妹妹,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動不動就動手動腳,這樣可不大好啊!”高原笑盈盈的說道。
都是練過功夫的人,那護士雖算不上行家裡手,但高原的功夫,豈是泛泛之流,那護士的手腕被高原一把抓住,半邊身子都有些痠麻,一時之間連話也說不大出來。
其實,高原並不是真的要把這位護士怎麼樣,先前眼睜睜看著她一腳踢飛了徐惠成,這個時候,如果不先下手給她一點兒警示,說不準自己也會莫名其妙的就飛了出去。
雖說這護士對她高原,並不可能造成多大的傷害,高原自然不想莫名其妙的就飛出去。
高原說完,輕輕鬆開那護士的手腕。
張燦也笑著說道:“護士妹妹,這三局兩勝的賭局,這兩局的結果,我想,護士妹妹你還是驗看驗看,如何?。''”
眼看徐惠成活蹦亂跳,高原一下床,輕而易舉的就制服自己,那護士那裡還敢去驗什麼看,至於說什麼賭局,這個時候早已被那護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此時,徐惠成已經扒拉完身上能把拉下來的繃帶紗布,只留下腰間遮羞的一些,如此一來,徐惠成上身精光,雖說這裡的暖氣開得挺足,但他還是忍不住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周楠趕緊跑到他房裡,去拿徐惠成的衣物過來,傷好了,可別又弄到了得個感冒。
張燦見那護士也沒什麼話可說,便笑著說道:“現在賭局已經結束,要是這位護士妹妹覺得,還願賭服輸的話,是不是就依照先前我們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