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田白雲,天氣甚好,雲風鹹與田小梅一同去了附近的梅山。律殤則隱身跟蹤。
在梅山玩了一天,晚上回到家中,雲風鹹又給馬雷鳴打電話。
“馬壇主,廟嚴還沒回來!”他故作擔心地說。
“什麼!”對方的聲音也很擔憂。
“我,我覺得他,他可能遭到不測了!”雲風鹹混了一點“哭”的音進去。
律殤此時就在他的身旁,不禁也是出了一聲冷汗。雲風鹹放下電話,他問他說:“怎麼樣,他沒懷疑你吧?”
“應該沒有。”雲風鹹皺著眉頭,說,“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
律殤漫不經心地笑笑說:“不必擔心,還有我呢!”
雲風鹹欣然一笑。
但危險,還是來了。
夜已經深了,彎月高高地掛在夜空,蒼穹上繁星點點。
馬路上車水馬龍,燈火輝煌。
這裡是市中心,相比於郊區的別墅,是要熱鬧些。
雲風咸和田小梅都已經睡了,律殤則在一旁“站崗”。
天已經亮了,雲風鹹往外看了看,又是一個好天氣。他趁田小梅不注意,偷偷吃了一把止疼藥。
桌子上擺著麵包和牛奶,兩人共進早餐。律殤在一旁看著,倒有些想念青妍了。
“小梅,今天天氣也不錯耶。”雲風鹹說,“咱們又出去玩吧。”
田小梅有些擔心地說:“可是你的身體?”
“沒關係。”雲風鹹說,“我就這點時間了,多陪陪你是好的。”
田小梅心疼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晶瑩,說:“你不要這麼說。”
“我沒想挑戰醫學。”雲風鹹苦笑著說,“咱們還是過好剩下的日子要緊。”
“嗯。”她小聲答道。
律殤不由得默默嘆了口氣,心中一陣酸楚。
“那我們去桂林吧。”田小梅說。
雲風鹹立刻有些緊張,反對道:“桂林不能去。”
那裡是月神教在廣西的總部,要是他不小心碰到月神教的人,他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他要是在桂平碰到誰,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誰敢問他在做什麼。
田小梅看到他變了臉色,不禁有些奇怪。
“咱們換個地方。”雲風鹹賠笑道。
田小梅的第一想法,便是他的前女友在那裡。
“不去就不去,反正可以去玩的地方很多。”她說道。都是要死的人了,也不必計較這麼多。如果放了以前,她一定會追問下去。
“我們去遊樂場吧。”雲風鹹說,“剛開了一個遊樂場,叫什麼‘樂呵’遊樂場。”
在一側的律殤聽到這個奇葩的名字,不禁笑出聲來。田小梅聽到身旁的“空氣”竟然在笑,頓時心中一驚。她有些慌亂地往左側望去。雲風鹹也聽見了他的聲音,驚出一聲冷汗。
田小梅回過頭來,問道:“你剛才聽見有人在笑嗎?”
雲風鹹忙說:“這怎麼可能呢!這裡不就是你我兩個人嗎?”
她看他的反應有些過激,表情也有些慌亂,不禁更疑惑了:“你,你確定沒人?”
“怎麼可能有人!”雲風鹹強笑著說,“有人還不見鬼了!現在可是白天。”
田小梅一想也是,大白天還能見鬼,自己興許是幻聽了吧。
兩人用過早飯,便出發去樂呵遊樂場。律殤則隱身坐在他們的後座。
在他們離開之後,律殤便漫無目的地左看右看,在他們駛上玉泉大道的時候,律殤驚詫地發現,他們的車竟然被跟蹤了!
他心中驚呼一聲,把頭轉了過去,從車牌上看,那車是桂林的。律殤不知道月神教廣西分壇的所在地就是桂林,心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