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配不上他。
「在想什麼呢？」
手心被撓了下，墨黎立時就回過神來。
低頭看去，對上一池春水。
頂上大亮的白熾燈下，白色的光映照進去，反射出道道粼粼的波光，好看得緊。
「墨黎？」
見他只是看著自己不說話，程梓安又喚了聲。
「抱歉。」
簡短的兩個字，算是為自己走神道歉。
兩人一個是監督長，一個是醫療部執行長官，所以位置被安排在一起。
程梓安拉著他在座位坐下，他側過身靠近了一旁的墨黎，「咬」起了耳朵。
「你都會用表情包和顏文字了，怎麼說話還是這麼簡略，什麼都不解釋，都不害怕我生氣？」
俏皮的話語和剛才判若兩人，溫熱的呼吸拂過耳垂，還有夾帶的笑意，似是調侃，更似是撒嬌。
墨黎整個人都僵硬了。
眼前是可容納一百多人小禮堂，他們作為長官，位置被安排在臺上。
底下的位置已經幾乎被坐滿。
因為程梓安的受歡迎度，底下的人此時都看著臺上。
眾目睽睽之下，他的oga竟然對著他撒嬌調笑？
震驚的他望著底下密密麻麻的同樣震驚的看著他們的人。
只不過底下人是震驚於程梓安竟然對墨黎這麼親近？
看著似乎不像傳聞裡某些人說的，是出於逃脫皇室的糾纏才隨機選了個功績高，有前途的。
當然，這只是諸多傳聞之一。
s級的精神力讓程梓安的感官非常敏銳。
察覺到墨黎一下緊張起來的情緒，莫名的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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