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中了他。他的頭髮和汗毛都瞬間豎了起來,一種難以言說的痛傳遍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
他痛苦地大聲呼叫,原本清秀的臉龐扭曲地不成樣子!
洪戰離看著他痛苦地樣子,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幾秒之後,他擺擺手,電源被切斷了。
雲風鹹的頭髮落了下來,他大聲地喘著粗氣,神色痛苦,
“現在告訴我。”洪戰離笑著說,“你有沒有說出迷宮的事。”
“沒有。”雲風鹹艱難地說道。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是洪戰離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聽後又不緊不慢地說:“這不過是幾秒的痛苦,你能扛得住也很正常,我再讓你,深刻地感受一下電擊的感覺。”
雲風鹹驚呼一聲,眼中懼怕的神色加深了。他擺了擺手,電源再次被開啟。一股電流傳到了他的身體,他再次渾身狂顫,大聲痛呼!
痛苦的感覺持續了十幾秒,洪戰離擺擺手,電源再次被關掉。雲風鹹幾乎癱在了椅子上,喘著氣。
他暗想,即使是上輩子,恐怕也不能在這樣的酷刑面前還不變色吧?
“現在感覺怎麼樣?”洪戰離冷笑道。
雲風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顧喘氣。
洪戰離等了片刻,又問:“怎麼樣,說不說?”
雲風鹹掙扎著說:“我真的沒,沒說迷宮的事。”
洪戰離冷笑了一聲,又說:“看來你還要死扛到底了!再給他加點電壓。”
那人聽他的吩咐,調了一下,電壓又增加了一些。雲風鹹渾身一抖,似乎已經觸電了一般。
他又擺擺手,電源被開啟,密室裡又傳來雲風鹹的慘叫聲!
這一次電壓更高,雲風鹹感受到的痛苦更甚!他覺得似乎自己的靈魂,都要離開身體了!
在經歷十幾秒的極度痛苦之後,痛苦的感覺突然都消失了。他此時覺得,他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怎麼樣?”洪戰離冷笑著說,“還是不說。”
雲風鹹虛聲道:“不說。”
洪戰離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他看他嘴一張就閉了,估計他就沒打算招。於是密室中又傳來了雲風鹹的慘叫聲。
反覆幾次之後,雲風鹹已經叫得聲音沙啞。他幾乎已經沒有力氣叫出聲來了。
洪戰離怕把他電壞了,下令把他從電椅上解了下來。
廣西桂林,敖亮和律殤在街上瞎轉,他們的臉上愁雲慘霧。
“雖說是到了桂林。”敖亮說,“可桂林這麼大,我們到哪裡去找人呢?”
“是啊。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律殤擔心地說。
“受一番折磨恐怕是少不了的了。”敖亮皺著眉說,“我現在擔心的就是他的魂魄是不是會被他們打散。”
律殤說:“在他們套出師弟知道的資訊之前,應該是不會打散他魂魄的。”
“但願如此。”他說,“但時間長了的話他們未必有這個耐心。”
“哎……”律殤嘆了口氣,說,“說的也是。咱們得儘快找到他才好。”
敖亮突然想到一個主意,說:“要不我們抓個把妖怪,逼問他月神教分壇在哪兒?”
律殤一聽,頓時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笑著說:“我知道到哪裡去找妖怪。”
“你知道?”敖亮有些疑惑。
“我記得白顏曾經在這裡看到一個妖怪跟師弟在一起。”律殤說,“咱們找到那裡去就行!”
“那咱們得把師姐找來才行。”
“這個不難。”
半個小時後,敖亮、白顏和律殤都到了那處山坳。
小屋子安安靜靜地呆在那裡。本是仲春時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