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你肯定不在意,那這樣說,米國財團對政府的干預。尤其因為要擴張海外利益。在國防部中有不少內線和心腹,換言之,在武力上,他們有許多渠道。這不像普通有錢人,就算有錢想找亡命之徒也沒有門路,不知道該找誰,去哪裡找,可米國財團別說花錢聘請僱傭軍。不少僱傭軍的公司,都有他們的股份!你回華夏,難道能無時無刻提防著?你還能正常生活嗎?”
李澤凱心神不寧的地方便是此處。
他是請保鏢,人家是養退役特種兵當打手,等級上是天淵之別。
白天死的不是阿貓阿狗,是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這事兒難道就完了嗎?
形勢比人強,李澤凱反正不認為自己有對抗米國財團的底氣。
賀天賜拿了兩把槍出來,遞給李澤凱一把。然後把自己手中的一把放在枕頭邊上,他隨口說道:“你能想到的事情,你說,唐信想沒想到?白天的事兒,真有後遺症。那首當其衝是找他,對吧?”
李澤凱手裡捧著手槍,茫然地說道:“對呀,他肯定能想到。你在幹什麼?”
突然。李澤凱發覺賀天賜準備睡下,但是賀天賜手指上綁了個線頭。線的另一邊一直延伸向帳篷外面,如果是拍戲的話,他必然以為這是懸絲診脈的情節。
在睡覺前,賀天賜在他們營地周邊用一條結實的細線環繞周邊大樹一圈,最後的一頭綁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他聳肩道:“第一,防止半夜有野獸出沒,第二,就像你說的,有人半夜來報復,起碼我們也有一丁點兒應變的時間。”
李澤凱恍然大悟,雖然外面是有保鏢輪流守夜的,可賀天賜還是不放心,自己做了個警戒線,只要有野獸衝破,牽動線頭會讓他第一時間從睡夢中醒來。
這算是他平時沒事兒就去參與軍事野外訓練的一個小技巧。
唐信當然不是陰了人扭頭就忘,只是他對自己和家人的安全絕對放心,每個重要人身邊都有兩個透明保鏢守候,連狙擊槍都不懼,更別提近身搏殺了。
一夜無話。
翌日何嫣從清晨中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唐信的身影。
她坐起身,傲人的上半身曝露在空氣中,她低頭打量自己的身體,發現那對玉兔上有不少抓痕,紅印子很明顯,她面色通紅,過了一夜,她雙腿間還溼膩膩的。
閉上眼睛露出一抹溫純的笑容,多年苦熬終於開花結果,她自然充滿了喜悅之情。
穿上衣服出到外面,何嫣沒瞧見唐信的人影,只看見李澤凱蹲在一棵樹下面大清早抽悶煙,便走過去問道:“唐信呢?”
李澤凱抓抓蓬亂的頭髮,眼中佈滿血絲,他心中有事,一晚上睡睡醒醒就沒踏實地休息好,他指了指樹林一個方向,頭也不抬隨口道:“他倆說是去比打獵了,神經病。”
人比人,氣死人。
李澤凱還是擔憂來自米國財團的報復,偏偏最該擔心的人好像沒心沒肺無憂無慮地玩耍……
何嫣抿嘴一笑,她自然能夠想到李澤凱在擔憂什麼,多年以前,她也像李澤凱這般,不瞭解唐信時,總會替他擔憂。
似乎想起了當年的事情,何嫣像個傻子一樣咯咯直笑。
李澤凱抬起頭莫名其妙地望著這個今天好像風情萬種平添魅力了的何嫣,問:“你笑什麼?”
何嫣趕緊擺擺手說:“不,我沒有取笑您的意思。我只是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我對什麼都大驚小怪,那時坐在車裡,路上碰見幾個穿西裝的保鏢,我還以為是黑社會呢。”
這是事實,當年她真以為新加坡財團吳家的人半路截唐信,對方來頭是黑社會幫派分子。
李澤凱沒再說什麼,何嫣走去燒了些水等待唐信歸來。
沒過多久,唐信與賀天賜空手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