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心繫司徒炎鑫三人的安危。
從前他們非常仰慕司徒少帥,只不過混不到一起罷了,但不妨礙他們遠遠地崇拜著。
“聽說金小六沒事兒。”
曾小龍低聲說道。
喬正茂脫口而出:“那他人呢?”
“我怎麼知道!廖朝陽生死不明,他家人都快瘋了。畢竟家裡只有他一個兒子。”
“他們知道廖朝陽中槍的事情嗎?”
“好像不知道,聽說只以為是失蹤,還以為也是被綁架了。”
喬正茂左思右想。艱難地啟齒道:“唐信神通廣大,要不我去求求他?讓他出手幫幫忙?”
曾小龍也覺得要擺平這事兒,宏信董事會里面至少五個人能做到。但唐信顯然本事最大,他如果肯幫忙,那所有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可他不確定地說道:“求他有用嗎?”
喬正茂猶豫道:“試試吧。”
他倆說話間,會議室門外有人走入,眾人起身站在原地舉目望去。
唐信依舊穿著昨天的衣裳,與今天的會議格格不入,會議室內的男人西裝革履,女人同樣穿著職場ol套裝,看起來格外莊重,而唐信白衣勝雪襯托之下有些另類。
何嫣跟在他身後一同走入。唐信挨個與人眼神接觸點頭示意。
正當他朝主位上的半途中,喬正茂擋住了他的去路,對方開門見山壓低聲音說道:“唐信,求你幫幫忙,救救司徒。幫他擺平現在的困難吧?你要是嫌我誠意不夠,我給你跪下。”
他說完就要下跪!
唐信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輕嘆道:“我記得你說過你膝下有黃金。”
喬正茂急了,鄭重道:“現在人命關天,我跪就跪了,磕頭都行。要是我磕破頭能救司徒他們,值了。”
唐信略微動容,儘管喬正茂比他年齡大,但唐信感覺眼前的青年就像是個樸實的大男孩,玩起來瘋,性格直爽,沒那麼多虛偽的尊嚴。
唐信按著他的肩膀,嚴肅地說道:“司徒會沒事的,你要對他有信心。今天我們來這裡,不是討論私事,會議之後,我帶你去找司徒。”
喬正茂神情一震,忙不迭點了點頭,然後他扭頭朝眾人說道:“對不起,耽誤你們時間了。”
說完他就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唐信來到主位前沒有坐,先掃了眼在場眾人,尤其距離他最近的唐瀟,一段時間歷練,這小子沉穩了不少,隱然有了幾分氣勢。
唐瀟千言萬語如骾在喉,他倒是想天天去探監,可公事纏身又時常不在天海,他每天醒來時,都會堅定地告訴自己:不能叫叔失望!
“在座的應該熟悉我的性格,有時候是個人來瘋,今天把你們叫來騰華集團,是我想與諸位探討一下,未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宏信集團的發展方向。”
唐信把椅子推開,他在醫院幾乎坐了一夜,現在也不想坐下,便站著說話。
坐在桌邊的都是董事會的董事們,牆邊的管理層團隊,也都是跟著他們多年的元老級骨幹。
他們自然熟悉唐信的行事作風,雷厲風行,有時候想到就做,有了想法就迫不及待要把詳細的計劃化為具體。
陳逍還是他一貫的坐姿,單手撫桌,身子斜向。
“我猜,你來肯定不是聽我們的設想,恕我稚拙,我還想不到十年二十年那麼遠,老生常談的發展策略,無非是穩紮穩打步步為營,我們把現有的精益求精,足以享受終生,可按照我們現在的事業規模,如果制定這樣的計劃,則顯得有點兒不思進取了。”
陳逍的話令在座不少人笑了起來。
真是大實話。
他們還年輕,也都默契地有著一個相似的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