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我聽著。”
許瀚迫不及待地說道,他實在是好奇不已。
“你知道言廣慈善是唐信父母在經營嗎?”
“知道。”
“那你知道言廣慈善怎麼出的名嗎?”
“嗯,是東西方藝術品交換。宏信集團打撈到了二戰沉沒的納粹寶船,船上的藝術品交給言廣慈善,然後言廣慈善用這些換回了華夏流失在外的文物。”
“唐信和拉爾夫,就是因為這條船,結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深仇大恨!”
“啊?為什麼?難道拉爾夫見財起意?不應該啊,那滿打滿算不超過兩百億人民幣的藝術品,拉爾夫不會放在眼裡的。”
許瀚一臉不信,真是因為財寶而結下樑子,對拉爾夫和唐信這種身家的人來說,犯得著嗎?大不了給你兩百億。
劉寶豐扭頭睜開眼。淡漠地說道:“那艘船上的東西,拉爾夫不在乎,關鍵是,船上有個人對拉爾夫很重要,那個人,是他爺爺。”
許瀚今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震驚了。
他瞪大雙眼,只覺世間巧合令人措手不及。
仔細一想,拉爾夫是德國人,那一艘船是納粹寶船,如果上面有拉爾夫的爺爺,聽起來機率很低,可不是完全沒有!
“去年夏天,唐信坐飛機從荷蘭回華夏,結果飛機中途爆炸,唐信僥倖活了下來,可是,你知道飛機為什麼會爆炸嗎?”
劉寶豐又丟擲一個重磅問題,許瀚呼吸驟然一緊,沉聲道:“莫非,是拉爾夫?”
“對。就是他。今年唐信查出來了他,還去法蘭克福當面和拉爾夫談了一次,唐信低聲下氣認了錯,可拉爾夫不肯放過他,所以現在唐信緊張兮兮的,他已經準備好了,坐牢我猜是掩護,他需要大把現金去武裝他的小島,等出獄之後,就把全家帶去小島上隱居。”
許瀚收回目光,活動活動有些僵硬的脖子,剛才他一直盯著劉寶豐,現在真有點兒緩不過神的感覺。
他沒想到豐寶集團的動盪,居然在背後還有這樣錯綜複雜的因素。
尤其是唐信的資訊,令他如獲至寶,情報價值簡直是無可比擬的。
當然,他會去求證劉寶豐的話。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唐信的確與拉爾夫不死不休,那麼唐信要調集資金,套現豐寶集團的股份是有可能的,畢竟他要對抗的是一個足以影響歐米經濟走勢的男人,其力量絕對是恐怖至極!
許瀚也點了根菸,他姑且先當劉寶豐說的是真話。
宏信集團的確要賣掉豐寶集團。
“寶豐,博海商會如果有富豪聯合起來出資千億,那你為什麼只給我開八百億的價格?”
劉寶豐冷笑道:“唐信現在是過街老鼠找洞鑽,他的心思已經不在打拼商業上了,我也沒必要跟他客氣,我在宏信集團有10%的股份,如果博海商會來買,一千億,我能分到一百億,但是,我給你開八百億的價格,賬面上交易是七百億,你私下要給我一百億,這樣,我就能入賬一百七十億。”
許瀚恍然大悟。
原來劉寶豐是想要中飽私囊啊。
想當年劉寶豐入股宏信時,豐寶集團58%的股份以270億價值來算,他現在如果按照一千億的價格賣掉豐寶集團的股份,才只能收回來100億人民幣。
但他在宏信集團的股份沒有變化。騰華集團,天盛地產,風雅集團,包括宏信總部以及風投在各行各業的產業,他都還有10%的份額,總體上,他已經比當年那個身家300億的富翁翻了數倍的家產。
許瀚沉默片刻後說道:“我會把你的提議轉達。”
劉寶豐沉聲道:“速度要快。怎麼能夠達成交易,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