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與可憐,程慕心一軟,對唐信說道:“老公,要不國慶你就出去玩一玩吧,蕭琪明年高考,現在是最後放鬆的假期了。”
唐信依舊無動於衷道:“心意已決,在家比旅遊舒服多了。”
聽到他的話,蕭琪沮喪地垂下腦袋,程慕愛莫能助地看了她一眼,蕭琪抬起頭來對唐信說道:“那好吧,我走了,你送送我?”
“附近很安全,你不會出事的。”
蕭琪鼓起腮幫雙腳落地,一腳踩上唐信的腳背,氣道:“你就不能有點兒紳士風度啊?”
她話音剛落,兩人中間鑽進來一個小傢伙,小唐謙低著頭站在兩人中間,抬起胳膊伸開手,像是個調解員一樣擋在兩人身前,他扁著嘴一臉倔強。
“哎呀呀,你們還不如小孩子懂事呢!”
錢慧瑤呵呵一笑走過去把唐謙抱起來親了口。
兒子開始懂事以來,雖然不能說完全明白這個世界。至少,他會判斷出大人之間是不是有矛盾。
或者說,他認為類似蕭琪一腳踩在唐信腳背上的舉動,就是一種矛盾的表現,實際上,那只是一種很平常的情感表達方式而已,唐信不會放在心上。蕭琪也沒有任何惡意。
可小唐謙不懂這些,過去幾個月,只要唐信和家中某個女人嘴上發生些口角,這都是家中不罕見的現象,每當那個時候,他就會走到兩個大人中間,低下頭展開雙臂,做出把兩人推開的舉動。
每每看到他這個舉動,大人們即便腦子一熱嘴上吵鬧得過了頭。都會相視一笑,僵硬的氣氛立刻得到緩和。
唐信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個神奇的孩子,他彷彿有一種魔力,能夠令人心境平和,有了他。在家的每一天都充滿著安詳和氣。
面帶笑容的唐信站起身,走到門口拿件風衣披上,回頭對一臉尷尬的蕭琪道:“走吧,我送送你。”
蕭琪見唐信回心轉意。立刻對唐謙刮目相看,臨走前摸摸唐謙的腦袋,低頭在他耳邊說道:“小唐謙。謝謝哦,嘿嘿。”
沒有他剛才那個舉動,說不定唐信真就鐵石心腸到底了。
夜色幽幽,唐信揹著手漫步前行,蕭琪走在前面也揹著手,從後望去,唐信發現她好像真的長大了,女性魅力日漸凸顯。
走在通往繁華都市中心的公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唐信低著頭想心事。
或許,該對她說一聲道別。
他的計劃已經到了收尾階段,很快,他就要離開天海了。
他一手打造的宏信集團已經成為事業上一個象徵性的成就,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他將自己的財富投擲在各行各業,遍佈世界各地,就像是風吹過的蒲公英,種子撒滿各地。
未來生根發芽會是怎樣的一副景象呢?
高調矚目的宏信集團只是一個平臺,是唐信擺脫神奇色彩被人聚焦的一個基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唐信很久以前就懂,所以,現在宏信集團就算垮了,毀了,覆滅了,他也不在乎,僅財富而言,他的未來已經得到了保障。
負在身後的手情不自禁摸了摸胳膊上的四次元口袋。
那個改變了他人生的作弊器,到了最後,唐信追求的結果便是即便有一天作弊器沒有了,他也能夠踏實心安幸福地生活下去,而不用被普通人的煩惱所束縛。
道個別吧!
“蕭琪。”
“唐信。”
就在唐信抬起頭叫住蕭琪時,蕭琪也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喚住唐信。
兩人相距三面對視,唐信看著夜色下頗為嬌俏動人的容顏,露出一抹溫和笑容道:“你先說。”
蕭琪嘴角彎彎,興奮地說道:“唐信,我很開心!”
唐信失笑道:“原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