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跟顧言再玩,於是就和傭人去買了這隻狗來,狗是很大的狗,比顧言都還大,顧言心裡面和歡喜,還老是欺負那隻狗,非要坐到狗的上面,於是傭人就只好這麼做了,然後顧言就滾到草地上了,當時顏沁還嚇了一跳,不過看到顧言又歡快都站了起來之後,她的心就收斂了起來。
顏沁早餐一定要喝傭人燉的湯,又苦又有中藥味的,不過傭人說什麼這對胎兒好的,然後顏沁就老老實實做了,顧衍生是第一時間發現顏沁下來的,轉過臉去發現她正在喝藥,一碗下去,連眉頭都痛苦的皺了起來。
顧衍生揉了自己兒子的頭讓他自己去玩,顧言很聽話的去跟狗狗玩,顧衍生拍了褲子向著顏沁的方向走了過去。
“顧衍生,一點都不好喝。”顏沁抬起頭就看見他,當時沒想撒嬌,可是一看到顧衍生嗓音就軟了起來:“顧衍生,顧衍生。。。。”她反反覆覆的唸叨著他的名字,一點一點的,那種玩意兒像是從蜜糖裡面流出來,顧衍生心裡是歡喜的,可是是不會表示出來的。
顧衍生心裡面開心起來,親吻顏沁:“我們一定會好好在一定。”
顏沁的手指緊了一下,抓住顧衍生的袖子,眼淚就不自覺的落了下來,顧衍生以為顏沁這是懷孕了,所以心情反覆無常的,這也是正常的,只敢輕輕的拍著顏沁的背部開始安撫:“曉得你是水做的,哭的這樣厲害,要是肚子裡面的是個女孩子,倒可以了,要是個男孩子的話,你讓他以後怎麼辦,還不得恨死你?”顧衍生這話是真的非常輕柔,簡直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顏沁抽了抽,紅了眼珠子看著顧衍生,發現顧衍生下巴有疤痕,正想問為什麼呢,忽然就有電話打了進來,顧衍生看了號碼,臉就黑了下來,摟住顏沁之後,就轉過身去接了電話。
顏沁看著顧衍生的背影完全融入二樓的黑暗之中,像是阻絕了最後的一絲光亮,那樣的感覺,像是毀滅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顏沁手指緊了又緊,身旁的扶手是檀木做的,她指甲只差沒有直接插了進去,她的指甲之前做的是假的,漂漂亮亮的,上面還有細碎的花紋,如今一用了力氣,假的指甲直接飛了出去,傭人看的心驚,心頭都開始顫抖,顏沁也好不到哪裡去,唇角白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去,傭人攙扶著,她也由得旁人攙扶,讓她坐到椅子上去。
顧衍生一進去就變了臉色,臉頰從上到下的黑了一片,露出妖嬈的模樣:“怎麼著?死了?”
“顏聲昨天沒的,自殺,往自己喉嚨那邊打,你是沒瞧見,那死相,簡直就是可怕的厲害。”聲音裡面是阮綿特有的綿軟的音調,綿軟中帶著一點的刺,像是要將人一點一點的往死裡面弄,開的妖嬈的罌粟花朵,華麗也寂寞,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生來就是要俯視所有人,不是那個賣萌裝乖巧的少女,也不是那個很2很天真的少女,她已經摒棄所有,包括靈魂。
顧衍生是討厭猜測人心裡的,以前還有心思和力氣去裝模作樣的猜測一下,可是如今是丁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樣的生活容易消磨點一個人的力氣,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容易這樣莫名其妙的就斷掉了,像是心裡面的一根弦,也就這樣斷掉了,其實這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又能怎樣呢?
阮綿曉得顧衍生動了氣,顧衍生動氣不像旁人,他總是不動聲色的生氣,然後不動聲色的弄死一個人,手裡或許還學著貴公子的那副模樣,玩弄著一種玉石,更加可怕且匪夷所思的是,顧衍生完全不怕旁人說他濫用職權,他用的就是中央的職權,還生怕旁人不知道一樣,用了所有手段告訴你:老子玩的就是你。
濫用私權是他的本質,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有真的好心腸?
阮綿當下也是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