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架的西方中年人一眼都沒看,軍刺隨手朝著後方一揮,便將那名胸口戴著金色十字架的西方中年人腦袋刺穿。
軍刺拔出,鮮血和腦漿不斷的從胸口戴著金色十字架的西方中年人腦袋流出,胸口戴著金色十字架的西方中年人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著,抽搐了不到幾秒鐘,便不動了。
“不愧是閻主啊,厲害。”
上帝殿堂的殿主瞥了一眼閻主,將酒杯放在青銅十字架座椅把手上,緊接著說道:“剛才被你殺的那人,在上帝殿堂裡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注射了a級藥劑,竟然還被你給秒殺了,佩服。”
“這個人的死,或者說這個人,好像在你眼裡,一點兒價值都沒有呢。”閻主望著上帝殿堂的殿主,語氣平靜的說道。
“呵呵……”上帝殿堂的殿主笑了笑,說道:“反正這裡的人都要死,早死晚死的,不都一樣嗎?”
“現在是不是也該來算一下……你我之間的恩怨了?”閻主青銅面具下傳出一道笑聲,對著上帝殿堂的殿主緊接著說道:“當然,如果你想要注射藥劑,我可以給你時間!這仇恨在我心中已經埋了幾十年了,如果簡簡單單的就把你給殺了,太便宜你了!”
話語落下,上帝殿堂的殿主笑了笑,望著閻主說道:“急什麼,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好不容易見一次面,不如聊幾句吧!”
“之前我就一直想要見你,也知道你我總有一天會相見,相見的時候……要麼就是煉獄覆滅,要麼就是上帝殿堂覆滅,再要麼……就是兩者同時覆滅!”
“是嗎?但我不知道你我之間有什麼可以聊的。”閻主一腳將前方西方中年人的屍體踢開,隨口說道。
上帝殿堂的殿主起身,拿起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從上面走了下來,當他走到閻主身前的時候,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說道:“喝幾杯吧,當然,如果閻主想現在就動手,我也奉陪。”
“我們華夏有個規矩,不管一個人多麼的作惡多端,在死之前,也會滿足他一個願望,現在既然你想喝斷頭酒,那我就滿足你。”閻主說完,朝著前方十米外的石桌走去,上帝殿堂的殿主隨之跟上。
兩人坐了下來,上帝殿堂的殿主將兩個酒杯倒滿酒水,把一個酒杯推到閻主面前,說道:“摘下面具吧,都這時候了,沒必要了。”
“抱歉,已經習慣了,畢竟戴了接近二十年的時間,現在想要摘下,很彆扭的。”閻主沒有摘下面具,只是將嘴部的面具摘了下來,這個面具是經過特殊手法制造的,並不妨礙進食和飲水。
“那隨便你吧。”上帝殿堂的殿主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他舉起酒杯和閻主碰了一杯,然後一口飲盡。
閻主舉起酒杯,聞了一下酒水,雖然只是這麼一聞,但他也知道,這酒水裡沒毒,也是一口飲盡,說道:“你不是想聊幾句嗎?那就別浪費時間了。”
“你知道我們的秘密嗎?財富的秘密。”上帝殿堂的殿主輕笑,緊接著說道:“現在我可以告訴你。”
“不用了,不就是黃金列車嗎?我早就知道了。”閻主望著上帝殿堂的殿主,隨口說道。
話語落下,上帝殿堂的殿主一愣,眼神有些詫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或者……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湯姆被你抓住之前,我們和他有過交集,他主動將竊聽器吞到了肚子裡,所以當時你們的談話……我們全聽到了。”閻主輕聲說道。
上帝殿堂的殿主聽聞此言,笑了起來,說道:“湯姆,呵呵,真不簡單啊,竟然被他陰了一道!黃金列車的事情你們已經都知道了,想必也知道波蘭黃金列車的事情了,湯姆和你們碰面前,難道沒告訴你們波蘭黃金列車的訊息嗎?”
“沒有。”閻主如實說了一句,緊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