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瘋子!他們在瘋狂的報復,我們請求增援!”
道東駐軍首領咆哮著,聲嘶力竭的怒吼道。
很快,北海道駐軍總部收到上報的訊息,西野千里震怒。
“巴嘎!一定是那些可惡的支那人,一定是他們!”西野千里從未蒙受過這樣的恥辱,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面目扭曲到了極致的怒吼道。
“砰!……”
西野千里掀翻了面前的桌案,桌案上擺放著一個裝著人頭的木頭箱子立馬滾落在地,血跡斑駁的人頭依然流淌著血跡。
柳生一郎和伊藤次二的人頭落在地上,柳生一郎和伊藤次二兩個人雙頰上分別寫著幾個字:東瀛必亡。
“巴嘎!”
“譁!……”
西野千里抽出武士刀,輕輕一揮,接連將寫著字的人頭劈成兩截。
跪在地上的幾個屬下嚇得臉色鐵青,神情都變得不太自然了起來。
他們從未見過西野大人這麼動怒,此時此刻,牆面上掛著的筆走龍蛇一般的‘忍’字顯得那麼的諷刺。
“西野大人!……”
就在此時,移動的木門外,西野千里一個心腹手下穿著東瀛傳統武士服裝,雙膝跪地作揖,一臉恭敬惶恐。
“又怎麼了?”西野千里心中一陣不妙,怒氣未消,卻不想事情接二連三。
來人是西野千里負責打聽情報的頭目,看他神情迥異,西野千里便知事情不好。
“西野大人,出……出大事了!”來人聲音顫抖,驚慌失措,臉色煞白的說道。
“是不是道東那些蠢貨被殺的事情?要是的話,就不用稟報了,兩個人廢物的人頭都讓人給送來我的府邸了!”說著,西野千里情緒失控的將武士刀輕輕一甩,武士刀的刀尖扎在木質的地板上,刀刃顫動,宛若西野千里憤怒激盪的心。
“稟報西野大人,我所說的不止道東三口組分部指揮署係數被殺的事情。知床、根庭等地的守軍多名首領被殺,道東守軍首領因為出行,並未在府邸,逃過一劫,其他的都是一刀斃命,人頭被斬下,死狀悽慘。”負責情報的手下誠惶誠恐的說道。
這件事情危害相當大,已經形成了莫大的恐慌。
現在北海道方面的東瀛守軍人人自危,謠言四起,說是鬼厲復仇,專斬人頭。
另外,負責情報的頭目還將禮交港口方面偷襲失利,多艘鄂霍次克海附近停靠的戰船被奪的訊息告知西野千里。
西野千里頓覺眼前一黑,差點沒有站穩,一個跌嗆。
“西野大人!……”
跪拜在地的眾多下屬擔心不已,同時臉上都帶著羞憤。
“巴嘎!一幫廢物!飯桶!”西野千里大罵,拳頭緊攥著,青筋暴起的怒吼,說道:“下令加強防衛,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要輕易出動!”
“哈依!……”
眾下屬面對這樣一個恐怖的敵人本就無心戰鬥,一聽西野千里讓不要輕舉妄動,自然連連答應。
眾人散去,西野千里就跟丟了魂一樣癱坐在榻榻米上,單手撐著腦門,神經刺痛。
西野家族掌控北海道長達數十年之久,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情。
西野千里曾命人秘密的殺害過不少華夏人,沒想到現在報應來了,而且還跟瘋狂急驟一般,勢不可擋。
禮交、道東發生那麼多人被斬殺的事情也就算了,知床和根室等地守軍首領被殺這件事情可事關重大。
一旦傳入東京幕府番主的耳朵眼裡,恐怕一不留神就會被賜一個破腹謝罪。
在西野千里慌忙應對著突如其來的各種變故的時候,禮交港口的陣地朝著道東方向延伸了幾十裡地,佔據了道東附近的糧倉還有不少物資庫。